的
鼠，只怕也没别
了吧？」
男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同时抓紧时间闻着自己的手指道：「美说得对，
哎，中美一指，就能闻到美下裆里这么骚的香，划算，真划算。可惜啊，」
他用力又吸两下，「可惜味道已经散了。」
秦香凝不应和他的下流话，厉声问道：「是你放的红烟？」
「聪明，秦美真聪明，那么红的烟，只有苏州万华斋才调得出来，我是从
他们在吴淞区的分店里偷的，就算我不告诉你，想必凭秦美的本事，今天之内
就能查得出来。」
「你把药材从烟囱投进去的？」
「是。」
「为了通知警方？」
「聪明。」
「但你却没进过屋子？」
「 如果进了屋子，那杀的不就真成了我了吗？」
「那凶手是谁？」
「不知道。」鼠摊开双手笑着说。
「那凶手想嫁祸你，你却还要帮他隐瞒？」
「秦美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可老鼠我本事有限，每次赶到现场都晚了一步，
所以只能放烟通知警察来。哪想到啊，这大上海的警察也忒没用，美
死了四个，
他们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还好他们不要面子，愿意去请秦美你。现在看来，
案有望。嘿嘿嘿嘿····」
秦香凝略一沉咛，又问：「你怎么知道犯罪现场在哪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陈大发的呼喊声。秦香凝没回应他，一双美目仍警惕地
盯着鼠，只见那大贼猥琐一笑道：「案的线索我已经大致掌握了，只要您
现在放了老鼠我，那线索自然会送到美手上。嘿嘿，放心，老鼠我也不想平白
无故被冤枉，套上一串子的命案啊，您说喔？」
秦香凝一直在观察他，见他明明就是个轻浮的猥琐男，却又叫摸不清底细。
似乎她这辈子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你走吧。」她轻声道：「等这件案子结了，我还是会把你绳之以法。」
鼠转身就走，跃上青砖栏杆，回
道：「那就谢过美了，等这件案子结
了，我会给你三个
一齐开苞，也让您尝一尝做是什么滋味儿。」
「你！」秦香凝心中一阵讶异，心想他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却又忽地意识
到自己是被试探了。
「嘿嘿！果然还是处吗？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鼠跳下楼去，卑猥
的笑声消失在迷雾之中。
第二节：绝色搜查官，水野纱织
当夜。
殷行区。
远东大厦。
远东大厦位于中华民国上海市殷行区，楼高380米，共100层，竣工于1933年，
为仅次于美国帝国大厦的世界第二高楼。
鼠驾驶着白色敞篷跑车，招摇地穿过繁华街道，驶
远东大厦的停车场，
他拉下帽檐，拉起衣领，快步走进电梯的金色大门，直达88楼。
这里是泥醉俱乐部，东方地下世界的下九流聚集之所。
鼠拿出一张金卡，两个高大的黑门卫为他打开沉重的金色大门。在那大
门内，已是莺声燕语、歌舞升平，这世上最美的酒，最香的菜，最欢愉的玩乐和
最贵的似乎都被装在里面，用力塞满。
贼的一双色眼左顾右盼，见个个身着
致的旗袍或华美的晚礼服，钻
石和翡翠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男们的装饰则简单得多，他们通常只带上几
个美丽的。
「嘿嘿嘿嘿。」鼠坐上吧台的高脚椅，即便是他这样的大贼，在这里也
不敢随便
来。他随意扫视一圈，便看见了「南海龙王」高九五、「黑丝追魂腿」
金香玉「白丝销魂脚」白雪兰姐妹、以及「装侦探」叶语嫣、「冰恋魔」石川、
「大
皮皮」皮皮等一众正邪高手。更莫说这泥醉俱乐部本就是下九流的中立
地带，任何在这里造次，都会被列整个东方地下世界的黑名单。
「鼠先生，」酒保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他为鼠递上一杯白兰地，
礼貌地问：「您找到嫁祸你的真凶了吗？」
「你小子是看不起我吗？」鼠接过酒杯：「你为什么就觉得我是被嫁祸的？
你是赌我不敢玩
杀？」
「您说得对，我就是赌您不敢杀，我还赌了一万块，赌最后真凶另有其。」
酒保彬彬有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