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齐都能听到。
星期六晚上王天齐带着礼物准时地来到汤普森先生家里给他祝寿，开门的是
安娜。见了王天齐安娜似乎很吃惊，他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心里一激动就抱在一
起，嘴对嘴亲吻起来。
不过安娜很快就挣脱了他的怀抱。这时又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
，
安娜对王天齐介绍说这是她的男朋友，名叫古德曼。古德曼的胡子和不多的
发
被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他戴一顶小瓜皮帽，典型的犹太打扮。他和古德曼先
生互相握手问候。
这时汤普森先生来了，他给了王天齐一个大熊抱，问道：「亲
的王，你好
吗？」王天齐答道：「我很好，谢谢。」他掏出带来的小礼物送给汤普森，祝他
生
快乐。然后接过安娜递过来的冰凉的 啤酒喝了一大
。
汤普森和妻子离了婚，自己 一个住。王天齐跟他和古德曼聊了一会儿，丽
莎和她的男朋友也到了。丽莎的男朋友是她的同事，一个小警察，叫吉米。
丽莎在男朋友面前装作和王天齐不熟，有礼貌地和他互致问候。吉米很年轻，
看起来比丽莎小十几岁。要不是穿着警服，可能连出去买酒都得出示驾照，以证
明自己到了法定的饮酒年龄。王天齐心里恨恨地想：丽莎你可真会老牛吃
啊。
他们六个去餐厅里围着桌子坐下用餐。无非是些沙拉，
酪，面包，牛排
等等西餐常见的食物。看着安娜和丽莎都是成双成对的，王天齐心里有点儿不好
受。早知如此，他可以将伊莎贝拉作为
朋友带来，那就不会感到孤独了。
古德曼先生很幽默，也很健谈。他搂着安娜坐在王天齐的旁边，两只手不太
老实，不时在安娜身上来抚摸。安娜看着王天齐，脸上的笑容有点儿尴尬。
王天齐问起古德曼的职业，发现他是个专门替富处理税务问题的律师。一
提起自己的本行，古德曼立刻掏出一张印刷
美的名片递给王天齐。他接过一看，
上面写的是本地一家有名的财务公司的名字。古德曼的职位是资
税务律师，还
是伙（
东）。看来这家伙真有点儿本事。
王天齐心里一动：卡洛斯的老在海外的银行里有那么多账户，现在都控制
在自己手里。不知能否请古德曼帮忙将钱给挪出来转到自己的名下？于是他拐弯
抹角地向古德曼打听，说他有一个在欧洲的亲留给自己一笔钱，不知能不能想
办法转移到美国来，同时又不引起税务局的关注？
古德曼说，如果王天齐只是想在美国随意花这笔钱，可以
给他来办。他要
收百分之二十五的手续费，虽然费用偏高，但是没有一点儿风险，比起向政府
所得税来还是划算多了。只要王天齐将银行账号和密码给他，其他的一切由他
来
心。少则两个星期，多则一个月就能办好。
美国的税法可能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漏
和陷阱很多，真正搞得懂的没有
几个。连税务局的专业员都会犯错。可以说美国的税法养活了一个庞大的专攻
税务和财务的所谓菁英阶层，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替富们法地避税。美国的一
个前总统曾经说过：「美国复杂的税法是整个类的耻辱。」虽然大家都嚷嚷着
要简税法，消除漏，真正实施起来却又会触犯很 多的既得利益。结果是税
法年年改，越改越复杂。
安娜在一旁听着王天齐和古德曼的谈，心里不太平静。那些古德曼的客户
都是极有钱的，难道王天齐也是个有钱？这她可从来没想到过。
晚餐后吉米先起身告辞，他要去警局值夜班，和丽莎吻别后他就走了。接着
古德曼也要走，他明天要去外地和重要的客户见面，明天清早的飞机。他临走前
亲吻安娜时还没忘了伸手握住她的
房揉捏了一番，在场的都装作没看见。
现在就剩下汤普森先生，王天齐，丽莎安娜姐妹俩了。汤普森喝得多了，有
点儿语无伦次。丽莎在餐厅和厨房里收拾剩下的食物和垃圾。她的上衣领敞开着，
可以看见大半个房，紧身短裙下包裹着的
也显露无遗。王天齐感觉胯下硬
了起来。
他还在和汤普森先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安娜也陪在一旁。这里离他的住
处开车要半个多小时，汤普森已经邀请他住下，明天再去。
这时王天齐感到安娜的腿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