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对着英华晃了晃胯，那三炷香燃了一小截，旁边
一支竟似呲花般顺着香
往外
明亮的火 星子，俄而三根香一齐出火花，迸
着烧到冯老夫
的
毛上，痛得冯老夫嗷嗷惨叫。
「英华你他妈不是！你算计着烧俺毛！」冯老夫大骂到。
「这可是红火香，你肚子里的娃娃以后可要升官发财了呀......呵呵呵呵呵
......」英华捂着嘴得意笑到：「你可别松开呀，松开了就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呀
......」
「啊！你个满肚子坏水的老骚货！
你妈呀！......」火 星子烤得冯老夫的
毛冒了烟，刺鼻的焦糊味登时弥漫开来，冯老夫不敢松开，为了缓解灼烧带
来的痛感，只能左右侧腿，不时如狗尿尿般把发亮的火花往地上。
「你妈的......火 星子烧到俺的豆子上了！......」冯老夫不管不顾地惊呼
着，好在那香燃得快，一会儿就灭了，可冯老夫原本根根直的毛也被烫出了
卷儿，隐隐地冒着白烟。
「火树银花，母凭子贵，先祖俯肯，继往开来，吉！」英华不给冯老夫发
作的机会，当下大喊到。
「吉！」这一声呼喊后冯氏宗族从上至下便都认了冯老夫肚子里的孩子是
冯家的种，冯老夫暗喜，撅起大胯对准英华的脸。
「噗~ 」
英华还没看清飞过来的是什么，脸上便感觉一阵灼烧的刺痛，英华吃痛胡
抓挠，这才发现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三根尚未燃尽的香。
「俺给你去几个痦子~ 」冯老夫撅着胯得意到。
「你他妈......呕......噗......」还没等英华说出
，一
清亮的水流便从冯老
夫胯下出，不偏不倚地打了英华满脸。
「这可是补药，俺的小心肝儿最喜欢喝了，滋
补阳，便宜你了~ 」冯老夫
笑着起身穿上锦袍，得意地坐在太师椅上。
「你......这辈子最好两不相见，你想招赘，祖宗答应，族答应，你应该感
谢善保，没有他给俺的东西，就是说
大天俺也不答应。」
「什么？」
冯老夫神色一变，冷冷地向冯善保递过去一个眼神，冯善保不敢怠慢，凑
到冯老夫身旁一阵低语。
「脏了俺小心肝儿的身子，你可担待得起！」冯老夫登时大怒，大手只是
随便一挥，冯善保再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眼里直冒金星。
「娘......别的宗伯母都不要哩......」冯善保委屈到。
「嗯......」
冯老夫闭着眼强压怒火，咬得银牙咯吱吱响，好一阵才长吁一气，缓
缓对英华说到：「既然有言在先，俺们家不反悔，可俺有一样要求，你让俺进去
和他说几句话，之后你俩发生啥俺什么都不管，你要是有能耐也怀一个，俺也绝
不计较......」
英华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坐下欠了欠身，冯老夫起身恶狠狠地瞪了英华
一眼，转身让大云大香搀扶着进了内堂，不一会便敛着袍子出来，一脸的若无其
事。
「出来吧......你当俺看不见喔......」英华吹了吹飘在新茶上的 叶子，悠然抿
了一。
冯老夫的袍内一阵异动，一个光着
都少年顺着冯老夫的腿慢慢滑了
下来，不好意思地冲英华一笑。
「看把你能的......」英华忍俊不禁，面对冯老夫又是另一番辞色：「又不
是不还你，急啥，能赶上你俩成亲就成呗......」
两厢边侍候的侍者上前要带走 小赤脚，冯老夫实在没奈何，便伏在 小赤脚
耳边悄声到：
「死她......」
5
仪典完毕，冯氏众各自散去，英华见众散得差不多，兀自进了后堂，半
晌众走净，只剩下孤零零的少
坐在条凳上，兀自流着眼泪。
「俺的汉子......俺的 小赤脚......俺的......」
玉巧哭得梨花带雨，方才众一阵喧哗，没注意到哭泣的少，大家茂族
往往树大根
，又有谁会在意一片颤抖的 叶子？天色已擦黑，祠堂内香烛燃烧，
却不免让觉得森，玉巧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 一个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