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七章 催苗

出水，红姑不知自己怎的这么快就来了骚，只觉着上下痒成一片， 如果不让男抓，不让男，这种瘙痒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儿子~进屋你妈呗~”

红姑扭着身子一手掐一手扣，腰身扭得比蛇还灵巧，一字三转弯的娇声激得烧炕的少年大发，不等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净净， 小赤脚的硬得像铁，丑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缝就钻的大黑鳝鱼，石锁的叫竹筒包着看不见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妈眼儿妈了。

“娘！”

两个小色狼显摆着妈的锄，当当啷啷地冲进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骚喔~”红姑骚得扭腰晃，朱唇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抽。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知道药理，可配出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俺师父是赤脚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出马给看事儿，捎带手配药，俺这瓶药就是俺师姑教俺配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姐......就是俺师姑的儿，药理药啥的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出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

小赤脚盯着药瓶，神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舌，打铁的专靠铁锤，杀猪的有杀猪刀，窑子里自然是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的手艺都有种超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焚香顶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部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牛似的，都老大，有的都塞不进裤子里，一硬起来就和木桩子似的，驴驴叫唤，马马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不了普通，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的怀孩子，的多要几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子大腚流水的漂亮大娘们，完一个个的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发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

一谈到药理和过往 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 小赤脚拿起药匙儿，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和眼子上，抹匀溜了再捂一会，发一发药，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喔？这药有啥好的？”石锁子太急，对 小赤脚的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

“这么说吧，让牲发有牲发的药， 不同牲有 不同的药，要想发就得用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树木石土坷垃这类没生气的物件发，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能发。” 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的方子琢磨出来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 小赤脚被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和上 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上，水顺着大丑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炕，一边用门挫咕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喔。

“真多嘴，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大搁在半空，随着晃悠呼呼生风，里的水流得越来越多，都赶上小河流水，泡得 小赤脚的发白。

“老疙瘩，俺的痒，别用套了，沙愣搁娘里放一炮吧......”

红姑身上的药力发作起来，烧得红姑渐渐 迷失了，那药源自古老的萨满，自然带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间和神鬼沟通的，后称之为“致幻”的药力，红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 小赤脚的，恍惚间只觉得 小赤脚的越来越大，慢慢地遮住了 小赤脚的身影，顶到了房梁上，上的每条血管看起来都像胳膊那么粗，杆子轻轻一动都有翻江搅海的力量，渐渐地，目力所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儿子......一切似乎都变成了，而自己也只有一个念，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都放进里，让它们把自己撑开，穿，把自己成套子！

红姑失去了理智，小眼仿佛活了过来，小嘴般一张一合地慢慢吞吃着 小赤脚硕大的子。

“啊......这大......”红姑腰肢渐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