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
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 妈妈常说,她
要是不嫁错
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 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
为什么总留在山
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 妈妈的柳腰,接上 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
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
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
,咯咯笑了,说
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 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 妈妈的遗传,
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
动地看着 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
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
说道:「不许这样, 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 妈妈的挺翘的大
, 妈妈嘤咛一声打我
一下,我笑说:「 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
,咯咯笑起来了,任由
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 妈妈吐气若兰的熟
气息,
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
。

,都是被男
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
,世界上根本就没
有,这个男
主宰的世界,只要男
高兴,只要
对男
心中有
,做什么都
不过分,
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家都说,
的脸,六月的天,说变
就变。但是 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 妈妈就行,我
的 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
啊!」
正在我和 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 妈妈的
上轻轻揉捏的时候,
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
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
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
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 妈妈,对于 妈妈这么个美丽熟
,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
他不会欣赏
,在他眼里,他只
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
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
,给自己 老公戴绿帽子,
勾引别的男
。有一次我就听 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
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
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
的老婆有味
道,难怪 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
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喔,年
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
掌就要过来, 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
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 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
了,鬼叫鬼
叫的,让别
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 妈妈,你顾家么?
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
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 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
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
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
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