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老
师给我们展示了避孕套的用法，而且下课后还给了我们每个
生一份避孕套喔，
说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过我到现在都放在宿舍里，绝对没有用过，我发誓！」
老赵摇了摇
：「嗨，你们年轻
啊，我看不懂。」
赵清懿继续补充：「爸，倾燕虽然和我同龄，但她好像一直这样，什么都不
懂，家里听说管得也很严，出门都有贴身保镖，也只有这几天才没有保镖跟来，
或许......就是这样单纯迷糊，才能看上书呆子三哥吧。」
老赵沉默了，也是，不然有哪家孩子会相信荒谬的
治蛇毒喔......
赵清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搂住了老赵的手臂，整个也挨靠过去，小声道：
「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用了什么沐浴露吗？嗯好像也不是......」
老赵自然不会说是作祟，他也乐得儿黏在自己身边。
夏倾燕早已忽略了气球的事，整个在田间里蹦跶，和一群小孩子追逐踢着
小球。
「倾燕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赵景仁走屋子里走出来，他笑着推了推眼镜，
正准备冲进田地一起玩耍，老赵却皱了皱眉。
他连忙让赵景仁喊夏倾燕回来，理由是田地里打了农药，不适合踩踏。
充满兴致的夏倾燕被莫名其妙拉了回来，而老赵也走到田边，用关中方言和
那群小孩说了会，一群孩子便树倒猢狲散地离开了。
「脏兮兮的，净惹蚊虫。」老赵小声嘀咕着，拎起那个黑糊糊的小球，托着
老迈躯体离开了众视线。
夏倾燕仍然有点懵：「怎么了？」
欧阳臻冷静地注视着老赵远去，轻轻拍了拍夏倾燕背部：「没事，我们走吧，
回去玩点其它的。」
「嗯！」
等老赵回来时，赵清懿悄悄跟在他身旁，语气惊异：「那个......不会是？」
老赵和她对视了会，沉重地点，没再言语。
晚饭过后，一群坐在客厅里，赵清懿和赵景仁负责收拾碗筷，赵景城则逗
着熟睡的婴儿，一边和宫闻茵说私密话；欧阳臻的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专注
地敲打文字，旁边的赵景心无聊地玩手机。
老赵在 庭院外乘凉，隐约发现远处的漆黑山坡，似乎站着一个熟悉身影，起
身走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学生林静吗，她怎么来了？
此时的林静，一如既往穿着宽大陈旧的校服，扎着马尾辫，怯生生站在那里，
双手紧张地捏着衣服边缘。
老赵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小碎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林静先是露出灿烂笑意，随后又像是犯错事般，不敢看他：「老师，我想你
了。」
老赵轻拍她脑袋，沉声说：「孩子啊，这几天不方便喔。」
林静抿抿嘴，指了指后山方向，鼓起勇气道：「老师，那里没，很方便的。」
似乎想要挑逗老赵，她的声音变得柔媚，轻轻强调：「老师，我里面，可是
没有穿 内衣喔，不过，有穿老师最喜欢的丝袜。」
这一声明晃晃的暗示，立即点燃了老赵的最原始欲火，他喉微颤，点同
意了。
林静很自然地牵起老赵的手，像个活泼灵走在最前面，那屡清新芳香从她
的发丝和衣领间飘逸而出。
找到一处昏暗的小山坡挡风位置后，老赵和她顺势坐在了矮石上。
他刚想说点什么，却无意间抬起，发现天空既漆黑又明亮，原本高挂的圆
月旁边，竟然又出现一模一样的圆月。
老赵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看见这一奇异星象，就连满脑子的
欲都被短时
间打岔。
「孩子，你你有看到吗，月亮，你看！」
「嗯，老师我看到了。」
老赵见她脸色没有丝毫惊讶，忍不住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天上竟然有两
个月亮，这是咋回事啊？」
林静顺势挨在老赵胸膛前，柔声说：「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老师能忍住不
碰我，不是更奇怪嘛？」
她轻轻抬，用白
纤指滑过老赵那
瘪充满皱纹的脸庞，喃喃自语：「老
师，我恨。」
「嗯？你恨什么？」
「只恨我没有早出生，无法陪伴老师的过往 生，我好痛苦。」
林静目睹着眼前的烟火屋子，眼神里满是羡慕：「我也很羡慕她们，可以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