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匐在我的脚底下......这就是我的野心。”
赤本紧紧抿着嘴，一声不吭的听着，脸上的表
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这份野心，与我今天的这份提议没有关系，”宫下北继续说
道，“我只是想尽可能的消除隐患，不止为我自己，也为更多将来可
能帮助到我的
。”
“那你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做吗？”赤本仍旧是那副面无表的样
子，说道。
“我觉得这应该并不是很困难，”宫下北说道，“无非就是将工
作做得更细一些罢了，就像这次水资源开发公团的信用资质审核工作
，我......”
“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宫下，”赤本打断他，说道，“我
的意思是说，如果按照你说的，在水资源开发公团信用资质审核这件
事上，你把工作做细了，消除了后续可能出现的问题，那么，别怎
么办？”
“别？”宫下北诧异的说道。
“没错，别，”赤本点
说道，“宫下，你的担忧可不仅是你
自己的，与你存在同一种担忧的还有很多。告诉你，这件事并非没
有提出来过，也并非没有尝试去解决过，但真正去做的时候，你
才会发现难度有多么大。”
“难度？”宫下北身子前倾，问道。
“没错，难度，”赤本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也不知道他是在笑
什么，“我给你讲也讲不清楚，这样吧，宫下，你可以通过水资源开
发公团的项目去亲身
作一下，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相信，你很快
就会感受到阻力了。”
“您不反对我的想法？”宫下北试探着问道。
“当然，我为什么要反对？”赤本说道，“你向我解释了你的野
心，我很高兴，宫下啊，我喜欢有野心的年轻，我也希望你的野心
能更大一些。如果你能把你的想法付诸实施，并且取得成功的话，我
也乐得给你提供更多的帮助，不过，想法总归只是想法，如果不能实
现的话，它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明白了，赤本先生，”宫下北明白了赤本的意思，他的意思
就是让自己拿水资源开发公团的事来试试手，看看是否能够作成
功，如果成功了，什么都好说，如果不成功，那就得另说了。
“既然自动契约机的样机已经出来了，那就尽快投
量产，”赤
本岔开话题，重新提起了自动契约机，“尽可能把运行的计划做的完
整一些，细致一些，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盈利上。你要明白，自动契
约机的价值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所带来的借贷模式变革，我很看
好这一点。”
“嗨，我会努力的，”宫下北用力点说道。
从赤本的住所出来，宫下北打发走了中村康二和带着的工，在
停车场上了车。
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他让北野仁建直接送他会
住所，打算下午好好考虑清楚自动契约机运营的问题，写一份计划书
出来，送给赤本过目——不管做任何事，早中晚三请示总是没错的，
他现在离不开赤本的支持，所以，乖乖地伏低做小才是最佳选择。
奔驰车在足立区的街道上兜兜转转，宫下北的目光注视着车外，
脑子里还在想着赤本同他说的那些话。
听赤本的意思，过去似乎也有考虑过他所考虑的问题，甚至
也尝试过要在账目上消除隐患，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在宫下北看来，
这显然是无法理解的一个结果，难道这些家伙真的不怕将来拉清单？
或者说，他们就想着下半辈子住到监狱里去？
奔驰车走得并不快，当行驶到江北桥通线，路过扇东公园的时
候，沉思中的宫下北被汽车鸣笛的声音惊醒。
喇叭是北野仁建按的，他显然也意识到后座的宫下北被吵到了，
便说道：“现在的学生都混成
力团了，竟然在大街上打群架，也
没有警察来管一管。”
宫下北下意识的朝车前窗外看了一眼，赫然发现就在车子正前
方，竟然有一伙穿着校服的学生正在纠缠撕扯。
这伙学生应该都是高中生，数在十二三个左右，全都是
生。
其中大部分应该都是一伙的，她们正围着两个生拳打脚踢，听到
汽车的鸣笛，其中三四个站在外围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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