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袒胸露
地
拥吻揉捏儿子。
赧然的目光往前一眄，两条美腿在床单上
蹬，她像逃跑似的拼命后退，只
听嘭得一声，后背重重靠在床板上。
她转
紧闭双眼，喉咙
发出几声细碎的痛咛，抬臂捂住美，另一只手抬
到脑旁，使劲按按太阳
。
忍耐片刻，她仰起后脑，砰砰往床板上撞，心中无比怀念刚才拥抱儿子时
那种浑身恬逸的感觉，真是只要一和儿子分开，脑子里就仿佛有根木棍在使劲搅，
全身皮肤好似针扎，痛得摧心剖肝又奇痒无比。
嘭、嘭、嘭、嘭——。
身体的状况愈来愈糟，秀华只好放开护住美巨的手臂，双手并用，左一下
右一下，再次用力甩自己耳光。
她越扇越狠，扇得玉颤，额上发丝飞舞，每响起一道
掌声，湿透的发
丝便飞溅出淋漓的香汗，而对面的小马，身体也跟着脆亮的掌声一起颤抖。
小马实在是看不下去母亲这样近似自残的行为，也不管脸上泼油般的疼，又
一次嗷嗷叫着爬过去，拼了小命截住母亲一只举起的手腕！
要说他怕痛不假，可但凡涉及到母亲，他总会忘记考虑自己，正如他打小就
怕黑怕冷，当年还是循着小猫猫钻进了冬夜漆黑的树林里，何况，现在面对的是
他最
的 妈妈。
秀华这边，手臂接触到儿子滚烫的掌心，一阵酥融快感从肌肤直达体内，顿
时惶惶生畏，生怕把持不住，用力想抽出手臂，儿子却死命抱在怀中，闭眼大声
哭嚎着，就是不愿放开......
她甩不动，又不忍出手再揍儿子，只好停下 挣扎，眼睛觅着那张泪光婆娑的
小脸，顿时陷
绝望。
静默之中，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滚下绯红的双颊。
晶莹的胴体背靠床，宛如一尊玉像，
涌的香汗润湿了身下的床单和枕，
浓醉的体香袅袅上升，逐渐弥漫全室。
雪之上，锁骨之间，靠近心位置亦是泛出一大片和脸颊色泽相近的红，
洋红色肌理覆盖在淅淅沥沥的香汗下，宛如生长在
白沙滩上的一片红色的水
。
小马睁眼去看了看母亲，眼里全然没有了 欲望，绷紧身体，依旧死死抱住怀
中的大手。
「......」秀华也看向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去抚摸下被自己打肿的脸颊，
小马却双眼紧紧一闭，偏把脸躲在一旁。
......这样的反应，让秀华倍感酸楚。
小马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母亲，同样忍不住心中哀伤，抽泣着问
道：「妈......你到底怎么了嘛？」
坚强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秀华俯下汗珠细密的额，靠在儿子肩膀上大
嗅吸着，一一重重地亲吻着，「 妈妈......难受死了......」
听着 妈妈痛苦的哽咽，小马也在认真思考，今晚 妈妈为何如此反常。他大概
理解到，和自己拥抱接吻， 妈妈会变得舒服，但 妈妈心里接受不了，所以才会变
得那么
躁。
犹豫片刻，小马紧咬牙关，仿佛决死一般松开双臂，抬手摸到母亲额角两侧，
让几根手指按上了太阳。
他拿出决意，摆出肿胀的小脸，随时准备接下母亲的铁掌。
今晚的经历，难免让他有这样的担心，不过比起挨揍，他更怕看到母亲像刚
才那样自残。
小小的举动，让秀华绝望的心无比感动，看着那张肿得让她心痛的小脸蛋，
顿时哭得更大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没事的妈。」 小手继续温柔地按压着太阳，小马松开咬紧的牙关，
强行在生疼的脸颊上挤出一缕笑容，「我不疼，我......我抗揍。这样子，疼会
好些吗？」
小手的按摩带给秀华一丝丝温馨和舒适，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远远无法缓解
秀华体内万针攒动之痛。
小马也看得出来，收起笑容，揪心地提出建议，「妈......如果你觉得舒服，
就打、打我吧......」
秀华一听，双手紧紧扯住儿子后背的衣衫，颤抖着嘶吼出心中的愧疚：「妈
妈发誓！今后绝不会再打你！」
「哦......哦，我我知道了。也别打自己啊，妈。」
什么是对，什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