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春城往事】（四）

和我对视一眼，我给他使个眼色，他明了。笑了笑，程实说：

「赵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能不能容我们商量商量？」

赵胜九斜眼看着程实问：「多长时间？」

程实笑：「明天晚上请您过来，我备酒，我嫂子下厨，给您做席，咱们...

...」不等程实说完，赵胜九摆手打断：「我看吃饭就算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

我明天晚上过来，希望能有好消息！就这样！走！」说着话，他站起来夹上皮

包往外就走，程实赶忙在后面跟着送出去。

不大会儿，程实回来，我和小胜已经收拾好，程实对小胜说：「你先睡吧，

我们有事商量。」

小胜看看我，点，进屋洗洗睡了。

我回到屋里，准备好烟和茶，俩坐在炕沿，屋里只点上一个小夜灯，开着

窗户，阵阵微风吹进，还挺凉爽。我先给程实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抽上一根 .

程实紧抽几，看着我低声问：「大嫂，你看这事儿......？」

我想想说：「善茬不来！来了就不善！事儿来了，躲是没用的，除非咱关门

不了！」

程实摇：「不成！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开店了！必须！」

我见他很坚定，心里踏实，点：「窝子能挣钱，咱不能轻易放弃，可刚才

姓赵的也说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你说咋办？」

程实想了想，看着我问：「嫂子，能不能找盘盘关系？你认识多......现

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延边老到底是个啥意思？是吃了咱？还是就像姓赵说的 ，

只为从咱这儿钱？要是有能说上话，咱好歹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抽了烟点：「找的事儿我肯定办，可眼下明天就过来听信，咱们怎

么答复？」

程实掐灭烟又点上一根，想想说：「实在不行，先缓缓，给他们三成的水！」

我听了摇：「不成！你别忘了，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他们要安排过来记

账，咱家的底细就都被摸了去，我看还是让他们罗码，一来，罗码要看客心气

儿，输光了还想再玩才会走这条路。二来，账本还是掌握在咱们手里，这是咱家

的命根子！......」我刚说到这儿，他忽然站起来脱掉裤子，分开腿重新坐在炕沿，

冲我说：「嫂子，把烟掐了，你先别抽烟了，先抽我这个！」说着，他用手摆

大。

「你！......」我气得皱眉！狠狠白他一眼，低声呵斥：「这跟你说正事儿喔！

你咋还有心思这个？！」

他催促：「别说了！我这儿心烦着了！拿不定主意，心里起火！先败败火再

说！嫂子，你给我来两！快点儿！」

我抬眼看，只见他愁眉苦脸一脸苦相，心里不忍，只好掐灭烟，顺手抄起枕

放在地上，跪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大腿，探张嘴叼住儿用心唆起来。

「罗码是条路，可那东西可能惹祸了！好多窝子都是因为这个给废了！他们

这叫『借下蛋』，咱家的买卖他们上一脚，我就担心啊，好不容易维护好的

客，再因为这个跑了......真他妈别扭！」他嘴里说着话，大很快硬起来。

我吐出儿用手握住茎上下轻撸，咽唾沫抬看着他说：「那也

没办法！这不是暂时的？回我抓紧办事，好歹也找找路子，能说得上话的，里

外不能让咱这挣钱的买卖砸锅！......」

「嗯！既然你拿主意了，那就这么办，我就是觉得别扭！他妈的！谁想得

到？好好的买卖，来了这么一腿！......！......」他说着，用手抓住我发往

送，我知道他来劲儿了，赶忙双手下垂，挺腰、伸脖、张嘴、迎上去，「咔

......咔......」上来他先给了我几个喉，我任由他控制节奏。

「唉......想想这些子......咔咔......总算是看见点亮......咔咔......谁成想

......咔咔咔......闹了几天雨......咔咔......客没等来......咔咔咔......却等来一帮

王八蛋......咔咔咔......」程实嘴里嘟囔着，单手控制住我，前送，儿顺利

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发出闷闷的『咔咔』声，后收，我吐出，留下一层亮晶

晶的唾。

「今儿也巧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