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8-14 全文完)

在床沿上。打开器包，先把银托束其根下，上使了硫黄圈子，又把胡僧与他的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

登时间药发作，那话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

寡脱得光赤条条，面露羞涩，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这营生！”因问：“你是哪里讨来的药？”

曾桐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母亲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些须。 寡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棱。曾桐酒兴发作，浅抽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 寡则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内呻咛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话顶户中，扶其而极力排磞，排磞的连声响亮。 寡道：“好儿，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

曾桐于是移灯近前，令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蹲踞而提之；婆子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而就之，颤声不已。

这里二行房，贵梅在窗外听了。端的二怎样接？但见：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是玉臂忙摇，一个是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房中二云雨，那贵梅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贵梅气愤不过，又不敢耍横，只是心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敢作声，悄手出来，背地里忍不过，咳嗽一声。猛听得声息顿寂，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狂蜂蝶有时见，飞梨花无处寻。

且说这贵梅忍气吞声，在屋内暗自垂泪，不曾想曾桐在外面游了一回，又不知道谁搅局，惊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看见，踌躇再三，走过自家房内，掀开帘子。贵梅见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样。

曾桐道：“有甚捞子事？”

贵梅因看见曾桐和婆婆玩耍，扭过身子不去搭理，这曾桐就一把手搂过来，亲了个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炉上顿着茶，曾桐内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看看贵梅娇俏的模样，就叫她坐在他膝盖儿上，贵梅原本不愿，又不好强推，就扭捏着被他楼了，曾桐与他一递一儿饮酒。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用手揣摸他，夸道：“你达达不你别的，只你到好白净皮儿，与你娘一般样儿，我搂你就如同搂着他一般。”

贵梅气道：“还是娘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样儿，皮肤也红白色儿，大大不如搂着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掂酸 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知道伺候。”

贵梅道，“拿过灯来照着，就知道娘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贵梅偷看了去。骂道：“当初若不是你，也不当得今天这事，你又掂酸 吃醋。”

贵梅听了，就不说话。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娘的难处，莫不肯就让娘一次，让觉着好了，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贵梅便觉不好意思，乜着眼：“就怕你得新忘旧，冷了 家。”

曾桐道：“我的小亲亲，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贼心，也没贼胆，还不是和你成一对儿，娘也就是偷着耍儿，莫不当真？”

这贵梅听了，方才露出笑脸：“待 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罢了。”

且说贵梅到于上房，周 寡扭不过，内心里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过来。

两个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点茶与曾桐吃了。 寡关上角门，房中放桌儿，摆上酒肴。

贵梅和曾桐并肩叠而坐， 寡打横，把酒来斟，穿杯换盏，倚翠偎红，吃了一回。吃的酒浓上来，贵梅娇眼乜斜，乌云半軃，取出器包儿，里面包着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一儿器。教曾桐便在灯光影下，贵梅便赤身露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儿上。

曾桐亦脱的上下没条丝，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儿，放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

曾桐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耍耍罢。”

于是乐极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一泄如注。贵梅在下亏承受其。

良久，只闻的曾桐气喘嘘嘘，贵梅莺莺声软，都被 寡看了个不亦乐乎。歪歪地就斜眼来看，贵梅知其心意，懒洋洋地攒掇着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经不住贵梅挑，就暗地里捏了 寡一把， 寡起先还知避讳，但看看媳极力撮合，也就随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搂抱了，两咂一会儿嘴，将 寡放于凳子上，先将脚指挑其花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