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七回上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

，回覆齐二。

齐二两番不曾得乙娘到手，羞恼无状，恨恨地道：“好贱，不要慌，教你认得我的手段。”连夜定下一条计策，次却去县上，搬了一个都并三五个做公的，午时转来李家村，又唤了一二十庄客，直寻至茶山上，正撞见郑大与李顺二，半山里务作。齐二却自认得，指了郑大道：“兀的不是那厮。”那都上前叫道：“那个是郑大郎。”郑大见是公，慌忙应道：“小便是。”都道：“知县相公教取你。”不由分说，便教拿下。

李顺见说要捉郑大，忙去护在面前，都并众见李顺威势，吃了一惊，齐二趋前道：“这个正是一般的凶徒，一发解去衙司。”众公听了，一齐扯开绳索，要缚李顺。李顺大叫道：“我是好百姓，良善的，如何绑我。”闪身避过。

那都仗了多，便来斗李顺，早吃李顺一拳打翻，方要与众放对时，郑大郎惧怕官司，忙上前拦住道：“兄弟，我弟不曾有犯法的事，便去时自有分说处，不可惹他。”李顺见如此说，只得耐了，由那差役倒缚了手臂，郑大郎亦一并绑了，一路棍押至青城县。

比及衙前当面，却是齐二原告道：“有村枭郑大，坐诈茶客博定，并不肯纳还茶砣铭锭。兼且抗拒官府，打伤役吏。”郑大连声价叫起曲来。却不知上面坐的，正是齐二嫡亲兄长，只一声骂道：滥贱之民，怎敢抗拒官府，横行乡里，岂无法度，左右，与我只顾将棍打这厮们。两边牢卒，将郑大李顺拖拽去厅下，放翻便打。李顺兀自抗叫道：“实无此事，怎地胡便打。”原来其时蜀地官吏，最无条贯，任意不法。当下厅堂上知县冷笑道：“顽骨贼筋，不打如何肯招。”

喊教出力再打。打了五七回，直打了百十下，二皮开绽，数度晕厥，当不得，只得招作：“李家村郑大李二，不合故贪茶客齐某定钱千贯。”

当下将李顺投在牢里，齐二却教庄客抬了郑大郎，奔回村子里，寻见乙娘道：“大郎在此，你家兄弟县上吃了官司，见在牢中。”言罢弃了郑大郎，径自走了。

乙娘正自疑忌，急看丈夫时，那郑大是个羸弱的，伤却沉重，又颠了一路途，早是气悬一丝，唇略张一张道：“我吃打不过，屈招了，我实不曾诈齐员外定钱，我，我。”便自放手呜呼了。乙娘哭厥昏死，众邻急忙救扶醒。

乙娘已知是齐二计，遂定了心意，匆匆安排丈夫后事，告了里正家，央连夜化了郑大郎尸首，自熬至天色甫明，便怀了薯粮，只身急赶去青城县。辰牌时分，已至县治，陪个小心，直问到司狱司前，只见一个小牢子出来，急忙上前，告道：“节级哥哥，我兄弟在里面牢中，求哥哥放我去，相见一面，将此饭食与他吃。”

小牢子也不看她，把眼略一睃道：“你的兄弟是谁。乙娘道：兄弟唤作李顺。”

小牢子点首道：“正是我这里新监下的，你要见时他，可有使用。”乙娘不识他机关，吃一呆。只见小牢子复道：“狱中囚徒是我的衣饭，你可将些来，我放你出。”

乙娘垂泪道：“哥哥可怜见，我是村中园户，穷苦的，官司方才打死了丈夫，只这个嫡亲兄弟，又吃陷在牢里，生死不知，家中粮米也无，那里得财帛做。”小牢子道：“甚么闲话，灯油钱也无，那个肯教你厮见。”乙娘哭求道：“节级哥哥觑当方便，容我去，是天大恩。”小牢子再看了乙娘衣服身份，料知她无钱，再打一看时，只见泪痕下无双一个美，顿起色心，便将出笑容道：“娘子，你真个是苦了，只是不我事，你生得美貌，若肯将我摸时，我教你牢中见兄弟。”

乙娘大惊，腾地面也红窘了，心中好不羞愤，终是忧苦兄弟命，万般无耐，只得应允。小牢子大喜，四面望了无，便引乙娘了狱司，去侧首耳房里，闭了房门，便教乙娘除裤。乙娘焦急要见兄弟，当下不敢怠慢，含了羞惭，向一面壁墙，解下裤带，将裤褪在膝上，出。

那小牢子睁圆双目，见了乙娘白生生好肥，直馋得魂也走了，张涎垂，急忙便伸两手来摸。乙娘惊恨悲羞，咬了唇低泣。好半晌，小牢子兀自将一只手在乙娘上摸拿。乙娘求道：“哥哥，罢么，吃看了去。”小牢子哂道：“我须也看了，怎地。”只顾摸。

乙娘擒了泪，一手拉了裤，一手抚墙，含羞辱忍耐。忽地只觉一件火热的物事，直贴来上。乙娘吃了一惊，急扭看时，只见小牢子自除了裤，挺胯近身来。乙娘醒悟，方知要受污，一时惊怒，方叫的一声：“你怎地......”。便觉户上一热，一浆的物事俱在胯间。乙娘含泪怨道：“怎地污身体。”小牢子道：“你是个穷，没钱的，也吃我看了，撒些子水浆，直甚么失惊打怪。”一收了。

乙娘面贴在墙上，抽泣不已，没奈何，要紧去见兄弟，正待拉上裤，略将身子甫一弯间，只见门外抢一个小牢子，挺一根棍，直扑来乙娘上，耸便捅去她缝里。乙娘吃他一扑，不曾防备，急将两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