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三回 脱险厄难见青天 弃桎楛欲染成性）

坐地，渐听得房内二声。莲靠在张牧怀里道：哥哥昨未曾，想是火动难耐。张牧道：有你两个可儿在旁，我时时火动哩。莲道：不如。只怕邻听见，却来偷看。张牧道：你不知，我这屋，依山建成，左右并无家。那听见的，便欲看也不能够。便去脱莲新衣。莲任他解了衣裙，又褪了裤，俱放在一旁。只留肚兜子，隔了摩她儿。

莲娇笑道：哥哥从未与脱衣，不知这兜兜亦要除哩。

张牧道：偏不去这兜儿，好骚模样。言毕又去摩她下。莲便哼，水肆溢，声唤道：好哥哥，便好么，妹儿不耐了。只把那雪白，不住价轻耸摇动。张牧亦已火窜，忙除衣服，压了莲，便将阳物就了莲水，一直挺，两下厮熟，已自大半牝中。只见莲不待张牧抽，便已挺着户，频凑频送，里直叫：哥哥，好大根子。张牧那里忍得住，阳物尽力顶撞开，一气抽了三千余抽，得莲泄身无度，骚水流了一地。二正时，猛可听得里面李夫大叫：屎孔。莲要紧就去相救，被张牧按住道：且听一时。

少间里面又复声一片，亲娘亲儿唤个不停。莲听得耳热，便道：那赵公子，只是作怪，恁地贪娘亲，敢是与他母亲有染。张牧笑道：便是亦无妨，只是冷落我的妹子，其罪当诛，我且替他讨饶，狠你一回罢。不待莲答言，便大起来，猛又抽了一二千抽。莲动，牝中骚水横流，阳物抽，似行泥中，咕唧声响，门浸了，又被他卵儿拍打，似有些痒意，便叫张牧道：亲哥，我那儿，却也作怪，敢是要你哩，只是怕痛。张牧道：我亦馋你门，不消惧怕，我自使法儿，教你受用。便将阳物抽出，推起莲腿，细细看她后庭那孔。莲吃他看不过，便去提缩会，那眼一开一合，似叫唤张牧一般。

张牧且不将阳物去，伸了手指，抵在她上，略探一探，使力只一送，便了去，只觉儿紧箍，甚是有力，又将指节勾动，作圈儿四壁扣她道。莲吃他搅，便意大盛，中骚水，愈难禁制，涌而出，随了张牧那指，渗去里，实是麻痒难当，声唤道：大哥哥，了妹妹儿罢。

张牧见她眼有些松动，便撤了手，半空里拿了莲，将阳物缩得小些，顶了她门，道声：进去。并力一，竟半根。莲骚极，有些疼痛，却不极烈，偏是那阳根捅在里，火棍一般热，胀得受用，不禁摇动肥，要吞那阳物。张牧见她堪受，复一顶，阳尽根而，看莲时，鼻中嗯嗯，咬唇蹙眉，似有些美快处，便将物放得肥长些，满胀在她道里。莲只觉中热物，忽地涨大，满塞门，不留一丝，偏又甚长，直捅去肚里一般，苦乐相并，几欲哭泣，娇声道：哥哥害。张牧放开手脚，如那前门一般，呈手段，莲眼，不一时，但觉中得些油儿，便忍住气，大大，直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

莲吃张牧将开了好门，捣死捅，中咿呀叫，却是解那骚兴。

二继了一回，莲叫道：哥哥，我套你的儿，好么。张牧道：最好。便将莲抱起，自却仰躺，由莲骑在身上，阳物依旧在她里面。

莲得翻了身，愈觉那阳物伟长，便连心儿，亦吃他触顶着，遂不顾癫狂，甩那儿，尽含了根，桩套不休，前面骚水，亦复狂泄，中道：亲汉子哥哥。

叫得欢甚。复又套二三千抽，莲丢身数回，泄下无算，二方才尽兴。

莲气力都无，浑身上骚，一似抽了骨，摊软在张牧胸脯上，双目惺然，中喃喃道：不想儿，有如此之乐。张牧道：两心相通，自有无穷之乐。

两个歇了片时，整衣起身房，且去房内看个究竟。得房来，只见李夫赵侥二，已自了事，立在地上穿衣。李夫见张牧与莲来，不免有些羞涩。

张牧掇两条凳，教众坐了，商议明行程。赵侥见说要去，急扯了李夫衣袖道：才蒙姨娘赐欢，便片晌亦不忍分离，如何要去。我这里尽有钱粮，就养姨娘一世也好。李夫道：多感小郎义，只是在外耽搁久，家中夜思念，好歹要回。张牧道：小郎已得尽欢，休只顾贪着。

明去时，还要与你讨副车马。赵侥知难挽留，竟自垂泪，感得李夫亦复酸楚。片时，赵侥道：既是恁地，待我安排姨娘回去便是。车马我自有，只须是允我相送一程。李夫道：小郎，不消劳动罢。张牧道：送亦无妨。四计议已定，相约明卯时动身，赵侥告辞去了不题。却说张牧送了赵侥，回至房中，只见李夫道：牧弟且坐。张牧坐了。

李夫道：兄弟，我母去后，你如何打算。张牧道：我自会过活，要甚打算。

莲幽幽道：哥哥舍得莲儿么。

张牧道：妹妹敢是这几，与我一处，不曾快活。

莲急道：哥哥怎如此说，便是快活极了，只想与哥哥厮守哩。怎耐娘亲却要回转。莲又叫李夫道：娘，你如何舍得牧哥哥。不如就在此地，与牧哥哥过活罢。再不然，再不然留我在这里，相伴着牧哥哥也好。后面字句，声息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