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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输了几局，米小白站起身说，「哥，陪我上厕所去。」
「呃？」苏南一脸懵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输给我呀。」米小白嫌弃地撇撇嘴。
苏南脑子直接僵住，这有因果关系吗？
「你……讲点逻辑好不好？谁说输了就要……」
「——快点啦！」米小白一把拉起苏南，「要尿出来了……」
「唔……」苏南被
孩连拉带拽来到卫生间。
宠物吧规模不大，所以卫生间只有一个，里面只有两个隔间，每扇门上都贴了男共用的标识。米小白走进其中一间，把隔间门合上了。
苏南抿着嘴站在外面，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米小白要把自已拖到这里来听她上厕所。难道因为是男共用，所以需要有
帮她站岗吗？
而此时，隔间里的米小白说话了，「哥哥，你今天不太一样哦……」
苏南愣了愣，新虚答道，「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当然知道自已和以前不一样了，无论是身边的，遭遇的事，还是他的内新，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你一看到内裤就会两眼直勾勾，变得傻傻的样子，今天转
了吗？」米小白说。
「我……」苏南无言以对。这下他知道了，刚才米小白摆出那个撩姿势，对着他露出裙底，应该是她故意的。而他始终压制着自己，故意垂着眼皮不去看她，也完全被米小白看在了眼里。
「是心
不好吗？」米小白问。
「……」苏南不答，他心不好一眼便知，这么问纯属多余。
「因为姐姐走掉的事吗？」米小白透着小心问道。
「……」苏南心中一沉，苦涩之味顺着气管往上冒。
「还是因为车祸？少了根手指……」米小白又问。
「……」苏南没吭气。
相比于少了手指，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必须对米小白隐瞒事实真相。
他不喜欢撒谎，特别是对天真善良的米小白。
「唔……不会是被吓的吧？」孩笑意渐浓。
「呃？」苏南总算发出了点声音。
「咬掉小
呀？吼吼……」米小白笑出声来。
「……不，不是……」苏南的声音都在颤抖。
像是老天在故意捉弄他一样，今天又是遭遇狗狗做阉割手术，又是听米小白指挥辛
咬掉别，而每一次苏南都会控制不住想起那晚的恐怖经历。
带血的剪刀，冰凉的触感，一次又一次提醒他，这件事还没完。
米小白沉默了一会儿，用相当认真的语气说，「小白想让哥哥开心起来，我该怎么做呢……」话音未落，她慢慢拉开了隔间门……
苏南一惊，只见米小白坐在马桶上，浅黄色内裤挂在膝盖，大眼睛忽闪忽闪，诚恳又带着些不安地看着他。
「诶，你……你
什么呀？」苏南惊得后退半步，慌
中撇开
，拽着目光离开孩身体。
「哥哥不是最喜欢看这里吗？看了心就会变好的吧？」
「……」苏南听着米小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心越抽越紧。
不用想，她一定是撩起裙子张开腿了。
一想到孩稚
的下体近在眼前，又想到「非礼勿视」的觉悟，还有附在自己身上的邪恶诅咒，苏南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哥哥，为什么你不敢看我呀？是不是讨厌我了？」米小白显得困惑极了。
「没有……」苏南摇，弱弱回答。
孩带着哭腔嚷起来，「骗，你有你有！你讨厌我了！」
「——没有！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苏南急之下脱
而出。
「……」米小白。
「……」苏南。
苏南半天才回过味来，他好像还从来没对米小白说过「喜欢她」之类的话，哪怕这是他的心声，哪怕他们两个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
两陷
沉默，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哥哥……再说一遍……」米小白的声音变得格外柔软，像是被开水泡过的面条。
苏南沉了气，缓缓说道，「……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他就被米小白拽进了隔间里。
两紧紧贴在一起，孩搂住他脖子，小脑袋架在他肩，中热气全都呼在了他颈窝里，「我也喜欢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小白好开心啊，开心的想哭了……」孩喃喃说道。
「别哭，别哭……」苏南一手搂着孩的腰，轻拍孩后背安慰她，但自己的眼角却已经湿润了。
这么好的孩，自己却无力保护她，不能帮她完成心愿了。因为无论怎么看，等待他的必将是法律的制裁，他根本就逃不掉的。
「……嗯，」米小白轻抽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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