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革到老子头上（08）

脸，说，这辈子，我不想让哪个男独占你。

她回应道，像你这样，懂事，贴心，英俊，让我心动和蒂颤抖的男，我没碰过第二个。

我不想让哪个独占你。

他说，我们要做的，是找到一条我们可以一起走下去的路。

她兴奋起来，身体开始扭动，对，路本来没有，我们先行，自然有路。

在哪里？用心找，总能找着。

他吻她，紧紧抱住她。

她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说，怎么又在沙发？她说，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继续。

她骑在上面，道吸纳他的阳具，开始轻轻摆动。

他轻抚她的发，抚摸她的房。

她的手按住他的胸部，不时俯身亲他的肩膀，脖子或脸颊。

她说，老妈昨天来过。

他身体一紧，勉强地说，哈哈，查岗来了。

这看看，那看看，买了一大推东西，当晚就走了。

他说，她惦记老爸。

她的额出现汗珠，几丝发散落，黏贴在一起。

她说，出了一点小意外。

他静止不动，问，什么意外？她帮我整理房间，发现你的短裤。

你没丢掉？我想过。

我洗净，跟我的内衣裤叠在一起，放在靠窗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每天拿换洗衣服，每天看得到你。

当信物？不错。

不胜荣幸。

老妈认出是我的裤子？不会吧。

老妈见过你的裤子？怎么可能。

他们同时发力，身体跳跃。

他在她的身体处发。

她没有移开，舒适地依偎着他。

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远方的电视塔，通体明亮。

今天是什么子？庆祝什么？她趴在他肩，喘着气说，老妈拎起裤衩，看半天，说，你也真是，是不是穿腻了孩的裤，变花样穿男孩的裤？怎么只买一条？他埋怨道，老妈也真是，帮忙收拾不能帮到那儿去。

她说，这正是我担心的。

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们和爸妈一起的时候，凭我们的肢体语言，他们看得出来我们无言的接触。

尤其是爸爸。

他若观火。

我不想伤害他们。

他们久久沉默。

她打沉默，耳语道，我们进屋。

他们不间断地做，忘记是第几回合，她还说要，他问，痛吗？那还用说，但是别停，停了，宰了你。

我们最好停一停。

不，最好不停。

但你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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