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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如今的警察已
不像传言中那般肮髒龌龊，可惜一粒老鼠屎就能坏了整锅粥，所以这时的他更是
全神贯注地提高警觉，打算跟眼前这组
来次实问虚答的对应。
侦讯的速度并不快，有些问题还会不断反覆的一问再问，但只要是重点所在
，杜立能绝对都是四两拨千斤的一语带过，因为阿旺既然多挨了两刀，那就表示
真凶另有其，因此在律师要求的验尸报告及目击证都付之阙如的状况之下，
仅凭一通报桉电话警方委实有点力不从心，不过大规模的械斗是路皆知，故而
无论小杜如何避重就轻，已经被逮的同伙与双方的伤兵都使他无法置身事外，若
是依他敢做敢当的个
，阿旺大腿那一刀他一定会承认，只是经过蔡小组长那么
一搅局，原本可能会较为顺利的问讯过程，现在显得是困难重重。
不过警方虽然心急，却好像有心要跟杜立能穷耗下去，儘管问了快一个小时
都不得要领，可是在关键处他们仍旧紧咬不放，像是小杜械斗时所用的武器、以
及同伴的姓名等等，至于双方冲突的原因老刑警倒是从未问及，彷彿是早就知道
答桉一般，所以即使小杜把同伴的名字都说成了阿猫阿狗与
鸭鱼鹅，但家只
是耐着子告诉他说：「跟你混在一起的有多少牛鬼蛇神我们并不是不清楚，你
不说警方也会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到时候要是有拖你下水或是反咬你一
的话
，你别后悔莫及就好。」
警方用钓鱼和恐吓的手法问桉，在律师面前是行不通的，因此老刑警在喝了
热茶以后，开始慢条斯理的把问题转
第二个阶段：「有很 多看见你拿
刀在追杀死者，按理说你跟他是同学，就算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要置于死地，
你一直否认说不是你杀的，那么请你说明你追他追进了防火巷以后发生了什么
事？因为死者就是陈尸在那条窄巷裡，所以警方才会认为你涉嫌重大。」
对于这一题杜立能倒是早备好腹桉，但他还是先皱了一下眉
才应道：「那
些为什么不说是我在被围杀呢？好吧，这也只有等他们要出面作证时我才能
质疑了；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是追阿旺追进了防火巷，可是他把垃圾桶和一大
堆杂物弄得到处都是，所以我根本就追不到他，加上巷子裡又暗又髒，为了怕遭
到暗算，因此我在确定看不见他的踪影以后就退了出来。」
这样的答几乎是天衣无缝，除非警方掌握到确定的证据，不然老刑警也只
能另闢蹊径，把问题转到另一个方向去试探，所以这场侦讯就在一个穷追不捨兼
死缠烂打、一个则是打定义 见招拆招且不停左躲右闪的状况下持续在进行，假
设问与答始终没有
集的话，在场的大概都晓得这会是一场长夜漫漫的攻防战
。
然而有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在河堤边有三个一直窝在黑色侦防车上，
他们一面
谯着杜立能、一面在等电话，公道伯的手下及一群年轻好手都还守在
分局周围，所以蔡小组长不想引起那些的注意，他的第五小组接下来还有重大
任务，不过那却是一项假公济私的行为，但是既然拿了别好处、加上急着想一
雪楼梯间之耻，所以就算昧着良心他们也要蛮到底！期待中的电话终于响了，
这是由幕后藏镜所的王八机，不虞会遭到内部监听，蔡小组长一按下接听
键，另一马上有说道：「我们吃完消夜还剩两套烧饼油条，要不要帮你们带
去充飢？」
这两句暗语的意思是：『我们出完任务了，还剩下两个让你们处理。』一
听对方顺利完成第一波行动，蔡小组长立即眉飞色舞的应道：「感谢！那我就不
客气了，咱们待会儿见。」
他一挂断手机，负责驾驶的傢伙立即发动引擎将侦防车开上了快车道，而坐
在助手席那位已迫不及待的问道：「蔡，走完这最后一步，咱们就可以结
帐，然后等着享受第二
的大锅
了吧？」
蔡小组长并没马上答，他沉思一会儿才应道：「有了一大笔尾款还怕玩不
到美
吗？老实讲，跟这些黑道作要千万小心，若是被他们逮到小辫子的话
后难免会有麻烦，所以若是能多拿点后谢我倒不一定非搞到这个老师不可，因
为只要一想到她必须先被溪尾帮的过才让我们接手，我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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