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私到把心上
献给他
玩弄的境界,更不想让这个世俗的社会把我们的
婚姻打败。
「专御
妻」也给我们发来了他的生活照,看上去三十多岁,很普通,扎在
堆里绝对找不出,根本配不上妻子,于是我当即就删了他好友。
经此一遭,我便断了念想,不再提起换偶之事。
筱琳懂我心意,只字不提,
子一长,我俩便把这茬事忘了。
一天早上,我到公司上班,刚打开电脑,就收到QQ邮件提示。
我漫不经心点开邮件,却是署名为「专御
妻」的男子所发,说他下个礼拜一要来北京办事,想与我夫妻见个面。
我心知肚明他所说见面意思,顿时嗤之以鼻,立刻删了邮件。
我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也不打算告诉筱琳。
礼拜六晚上,为了增添房事乐趣,筱琳说起她们银行行长在餐桌上老色迷迷盯着自己看。
我顺势接过她话,说你们行长八成想吃你豆腐。
筱琳娇滴滴地回那你给他吃吗,我说豆腐长在你身上,得问你自己给不给他吃。
筱琳妩媚地回了一句给呀,就怕你舍不得。
我一下子无比兴奋,粗鲁地说了一句,那你就让你们行长
你啥。
这种夫妻间的
趣游戏,我和筱琳偶尔会玩起,但这次却不一样,我想起了「专御
妻」所提见面之事,隐藏在体内的魔鬼突然苏醒过来。
行完鱼水之欢,我轻轻抚摸着怀中妻子娇
的肌肤,说有个外地朋友礼拜一要到北京来办事,要她代我接待一下。
筱琳问了一句是谁,我认识吗。
我摇摇
,说是一远方表亲,很多年没见面了。
筱琳看了我一眼,说既然是亲戚,那么远来北京,我们要在家里好好招待吧。
我赶紧摇
说没必要,他就呆一天,第二天回去,订一家酒店给他住就行。
筱琳笑说,那总得请
到家里吃顿饭,不然回去指不定跟其他亲戚说你的不是。
我说表哥那
憨厚,吃住不讲究,看
况吧,实在忙不过来在外面吃一顿末尝不可。
话说到这里,我有点后悔了,然实话实说,却真有点难以启齿,而且突然提起此等事,我担心筱琳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忍到礼拜天晚上,筱琳正在厨房做晚饭,我终于憋不住了,决定把真相告诉她。
哪知刚说那位朋友不是我表哥,筱琳就回了一句,说她早就猜到了,我顿时脸红耳赤,不好意思笑笑。
筱琳接着问我,对方可靠不,我说是上次我们所联系的「专御
妻」,就把收到邮件之事说了出来。
筱琳说这个
外形不是很满意,自己并不喜欢他,我说那算了吧,咱不去见他就是了。
筱琳又说不要,反正只是玩玩,没有感
,只要他本分可靠就行。
我笑说这样一来咱吃大亏了,筱琳说吃亏就吃亏嘛,反正就玩一次,以后再不会见面。
被妻子这么一讲,我倒开始打起退堂鼓,以自己的条件,居然把娇妻送给毫不相
的陌生男子玩弄,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晚上睡觉前,我和筱琳讨论起「专御
妻」。
妻子说既然已决定见面,你就回他邮件,问他火车到站时间,说我们夫妻会开车去接他。
我说已删了他邮件,联系不上他,只能等他联系我们。
妻子说你上那个成
网站看看你的帖子还在不,说不定可以找着联系方式。
我点点
,按照妻子所说找到了「专御
妻」的跟帖,上面留有他QQ号码。
我用敬语给「专御
妻」回了封邮件,大致意思如妻子所说,署名「恩
夫妻」。
很快,就收到了「专御
妻」回信,说他明天下午四点左右到北京西站,并告诉了我们他的手机号码。
礼拜一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先送楠楠到学校,然后去单位上班。
下午三点左右,接到筱琳电话,说她暂时走不开,让我去接
,再到新世界百货接她。
我挂了电话,
待下属几句,方离开办公室。
到火车站后,我把车停在旁边广场上,用附近的公用电话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方声音有些沙哑,吐字不太清晰,听他说火车晚点了,得四点多才到。
我有点不耐烦,强忍住胸中闷气,告诉他出站后到广场停车坪找我,对方连应了几声好。
回到车上,筱琳打来电话,问我接
况,我说火车晚点,得五点多才到。
筱琳说那你不用到新世界百货接我了,我先回家接
儿放学,晚上把她送到爸爸妈妈家,你接上
就到南湖广场旁边的咖啡厅找我。
我嗯了一声,想说不如取消吧,却没有开
。
我把车内音响打开,听着音乐,哼着小曲,没多久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