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4）

廷吗？」和他同桌的，则是被林平之一起拖来北方的白老五。

林平之到长安时也是诧异，白老五虽出身南方世家，然而对游走北方并不感到排斥，甚至有些比他熟门熟路的味道。

「姑且我在北方也是有些做生意的脉在。」白老五给出了敷衍般的解释。 「何况，没这点底子，您要在下处理山东的，在下又怎么敢答应呢？」

「也是。」林平之笑了笑，眼神从窗外移向了茶楼的一角。即使那边的明显不想被关注到，但相似的气息是瞒不住的。

楼上楼下，东北对西南，两个角落间有一旁难以察觉的气息碰撞在一起。

「虏弟你怎么了？」见自己弟弟突然有些坐立难安，郭襄压低的声音问道。

郭虏顺着充满压迫感的波纹看去，与相隔一段距离林平之对上了眼，接着迅速撇过去。

「那两是？」郭虏细声问向郭襄。

郭襄眼角一瞟，眉间略为一皱。 「华山派剑宗宗主林平之，还有…江南白家的白皮鬼白老五。」

打了一个手势，郭襄便带着郭虏匆匆离去。

「喔呀？两位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

还没走出门外，一个身着皮甲的汉面孔挡在了姐弟面前。

郭襄没反应过来，但郭虏却已知悉对方的来意。

「在下燕京赵王府公子，完颜康。有幸替朝廷打理这次武林大会，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和我聊聊呢？」完颜康强压住心里的兴奋，看向略矮一些的郭虏。 「特别是这位小兄弟 —我很感兴趣。」

知道被盯上，郭襄立刻想从完颜康身旁溜过去，却不料直接被按住了肩，一脸诧异地停下脚步。

「别动。」聆子兼掌心抵住郭襄想拔剑的那只臂膀。 「既然是练家子，妳应该清楚我一掌能有多少能耐。」

郭襄自然是心知肚明。光是这一按，就能把她平常跑路的轻功给压死在地上，更别论这么近距离的寸劲会是如何。

「两位是南方来的客吗？」完颜康先是故意对郭襄拱手招呼，接着整个转向郭虏。 「我想两位应该是误会什么了，在下既然协助武林大会，又遇上二位侠客装扮的模样，只想前来问问二位意见而已。」

从聆子兼的举止来看，显然不是这么回事。完颜康是有的放矢，实际上他在客栈外就知道了郭襄和郭虏的存在。

郭襄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她以为自己和弟弟藏得挺好，进到京城来都没有被任何识过，包含当前还在楼上端坐的白老五，都没认出她是襄阳郭家的。

「请阁下让道。」郭虏正色对着眼前的完颜康说道。

完颜康清楚，眼前是罗云的第三个学生，而那用波纹把他引来的第二位学生，还坐在楼上看着好戏。

聆子兼没有放开郭襄，但一双眼睛是直盯着郭虏没移开。

难以觉察的金属光泽在完颜康身上闪动着，聆子兼察觉到了，完颜康自己也清楚。

「螳螂铁丝 ？」聆子兼的语气比起惊讶更多是疑惑，仿佛完颜康被铁线缠住只是件小事一样。 「没想到这等奇门兵器还有会使。」

完颜康盯着郭虏不发一语，仿佛随时能撕扯他的铁线不存在一般。

「请让路吧。」郭虏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在郭襄还以为无望之时，完颜康却突然说了声：「行，你们走吧。」

「要放走他们？那前面是折腾些什么？」聆子兼虽也是不解，但仍然放开了郭襄。

没等郭襄提出质疑，郭虏便拉着她向外奔去。

「等等…呀！虏弟 ！你这是？」郭襄手臂被抓得疼，连忙叫喊住郭虏想要他停下。

「对不住，二姐。」郭虏立刻松开了她。 「我们身分早早被识了，才让这叫完颜康的盯上。」

实际况是，在方才剑拔弩张之时，他和林平之、完颜康已经透过波纹的秘密传递，既确认了彼此身分，也快速换了报。

郭虏并非想容忍完颜康和林平之这种的行为，但如果完颜康告知他的况属实，那配合他们二才是上策。

「姐姐，实不相瞒，那完颜康，还有那剑宗的林平之，和我有共同的友。」郭虏硬是编出了一个谎言。 「方才虽是有危险，但他们打了暗号，说是清廷就要去抓某个反清的大侠，我们得要在那之前赶过去。」

「什么？等一下！」郭襄还没思考过来，郭虏就先自己往皇城方向走去。完颜康提到的，便是居住在此。

偌大的门匾上题了「萧府」二字，就周围房屋格局来看应是达官显贵之家。

这就是完颜康向郭虏声明要下手的地方了，晋阳大侠萧半和的府邸。

敲了敲门，和门仆打了招呼，姐弟俩便被领了早已有诸多侠客聚集的大堂。

金蛇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