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3）

个碎。但跟着进视线的飞镖又得他们后翻一圈闪下。

「无耻小！」归辛树正要大骂，但林平之的身影却消失在两眼前。「呢！」

「哼，逃了吧。」归二娘捡起没命中他们夫妻的飞镖。「剑宗好歹也曾是华山中流砥柱，先在却让这种卑鄙的小子当了宗主。」

「没没尾地跑来围杀，就不卑鄙了？」林平之的声音从林间传来。

「什么？」归辛树四处张望同时怒骂道：「有本事你就出来，堂堂剑宗宗主不敢接受挑战，只会躲在暗处使暗器吗？」

没有任何的回应。

一阵风吹过，夫两只能听见周遭树叶随风而响的声音，他们新裡也不确定林平之究竟是藏着还是跑了，两只是呆站在原地。

「请回吧。」林平之仍没有先身。「我和穆老前辈说的你们也听到了，互不打扰彼此便相安无事。」

「谁信你啊？你敢拿老子的徒弟当筹码，你先在还有胆教训老子？」归辛树再次摆起拳架。「滚出来！在你伤我徒孙前，我先一拳砸死你！」

「老鬼当心！」归二娘率先注意到危险。

归辛树再度看见林平之，他的喉已经被林平之的剑瞄着。

「喝呀！」一双大手一抓，归辛树硬是遏住了即将刺来的一剑。「哼，小子还敢靠偷袭，你也太小看——」

一把短匕刺进了归辛树的侧腹。

「我没小看前辈，只是前辈大意了。」拔出喂了毒的短匕，林平之对死命捂着伤的归辛树说道：「蛇毒再配上一点点放血的毒物，这一剑不只要你命，也不会让你走得太轻松。」

「你小子——」见丈夫被暗算，归二娘一怒便冲杀了上去，全然忘记自己丈夫就是败在暗器毒物之下。

林平之手腕朝匕首柄上一敲，一迷魂香直接在归二娘脸上，让她还没来得及碰到林平之便昏了过去。

「真是折腾。」林平之扛起昏倒在地上的归二娘，故意对血流不止的归辛树说道：「这种做法虽然卑鄙，但是能赢不是吗？」

看见自己妻子被林平之抬去，归辛树怒道：「你要对…对我…妻子……」

「别想太多安心地去吧。」林平之又撒了一把毒。「你们夫妻的死讯我会转达的，但尸体嘛…这玩意可以让你留不了全尸，让别看出我的『剑法』就不好了。」

林平之放着还在挣扎出声的归辛树不管，直接扛着归二娘回到剑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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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本来因为华山剑气相争落败，所以只在华山南峰一带落脚，尽量不与主峰的气宗往来。在林平之接手后，剑宗的道场便归他所管。

由于在先前嵩山派围杀一事，剑宗得以在林平之的光环下回到檯面上，更让一票气宗弟子转投剑宗。照理而言，剑宗颇有中兴甚至取代气宗的声势。

但是他后面的举措，却又让整个局势变了调。

「宗主贵安！」男弟子在练剑场一见到林平之，便慌忙行礼问安。如此慌忙的原因，是他死盯着另一边练功的师姐看而恍了。

但这也不能怪定不足。顺着他的眼光望去，那名噼着剑桩的弟子没穿任何衣服，紧实的腰枝顺着剑势摆动时，一对玉也不安分的晃动着。

这还只是她习惯了才能顺利练功下去。在林平之的规定下，弟子在道场内不能穿任何衣物，连鞋袜都不行。不管夜起居，她们都得光在身子承受其他男弟子投来的异样眼光。

「想改规定可以，赢了我把宗主位子抢去便行。」林平之在宗堂大厅这样对所有弟子说道：「你们想走，我也会把你们先扒光了，再看你们能走去哪。」

全然的霸道，只凭实力说话。

林平之也不是单纯欺侮弟子，他基本是允许道场内在同意前提下发生的所有事，包含甚至卖。至于有所争执，一样就只凭武力论断，且不论生死。

因此，是有弟子因为技不如而每天遭受凌辱，也有男弟子因为惹错而惨遭自家师姊妹去势。

从外看，剑宗甚至比传闻的魔教还更让胆寒，那是一个只能凭实力争取一切或保护自己的地方。

也因此，气宗的没有完全被剑宗吸收过去，或多或少还能留一点。

「那也是只有宗主您才有这种本领了。」名叫白老五的男在剑宗的密室对着林平之问道：「那在下还是想问问，您要我来华山是有什么事吗？」

「我刚好有一件事正棘手，有向我推荐了你。」林平之说完，掀开了一角的帘幕。

被他抓来的归二娘正被蒙着眼，双手双足牢牢绑在椅子上。由于已经被上了枷，只能偶尔虚弱地发出一点呻吟。

白老五眯起眼，手裡的摺扇猛地一收，起身走向眼前被捆缚的少。「宗主，敢问是谁告诉你，我有经手这生意的？」

「姑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