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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换成这个孩子！」「……别……我知道了……我来……」我笑了一声，我一次知道原来可以发出这么可怖的笑声：「林医生，我可是很为你着想，我特意挑了一个你最的部位！脱下他的裤子！」「……什么？」「这一针，你必须扎在他的上！你不是最喜欢这个部位吗？它可是你欲仙欲死的源泉，见它最后一面也是应该的吧？」「不！不！」扔下针管，几乎是瘫坐在地上，「不要……我不要……」我扶起她，咬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至极，话里的内容却犹如砭骨寒风：「我刚才说过了，你要是不愿意让尹陌死，那就只能换一个了」「那死的为什么不能是你！你这个恶魔！？」忽然，转过脸，不论是态、还是语气都极为痛恨。

霎时间，我的力量仿佛被她吸走了，我后退两步，扶着墙，几乎支撑不住身子，先前站不住的她没了我的支撑，反倒稳稳站在了原地。

她的脸上是什么表？似乎是懊悔，似乎是歉意，随后又别过脸，不愿意再看我。

我几乎喘不上气。

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我肆意地伤害着她，却不希望她伤害我，因为她是我生命中分量最重的那个，我痛恨她一次次的背叛，我想要报仇，这是我的正当！她必须感到羞愧，必须要悔恨她做过的一切，然后接受我的宣判，接受我的惩罚，这是我对她的正当！她刚才说了什么？一瞬间，心中洋溢着的复仇快感消失了，我感到自己掉落进潭，黑暗中无数的水缠绕着我的身体，犹如一根根触手，将我拖进永无天的黑暗。

沉沦……沉沦……我张着嘴，宛若溺水，拼尽全力挤压着肺部，攫取那一点点可怜的空气。

沉沦……沉沦……「哇呜……哇呜……」婴儿还在啼哭。

「呜呜……呜呜……」床上的身影还在挣扎。

「呼——呼——呼——」我喘着粗气，就在刚才，因为那一句话，我改变了自己的计划，我笑了，幸好没哭，不然连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对不起」林潇雅道歉。

我摇了摇：「我知道这是你在愤怒之下所说的一句气话，我们都是学心理的，都知道是一种拥有复杂感的动物，气话或许是真话，或许仅仅只是一句气话，你不用道歉」我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成了一台机器，就连我自己都感到诧异，这一刹那，我似乎对这个的恨意全都消失了，甚至包括床上的尹陌。

「不过我并不会改变刚才的决定，你只有十秒的时间，十秒之后，死亡对象将会变成林萱竹」林潇雅紧紧抓着手上的针管，浑身都在颤抖。

我又远离了她两步。

从她露出的悲哀色来看，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已经不再信任她，在此之前我的潜意识里还对她保有一丝丝信任，现在这最后一丝信任也随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消失殆尽。

她终于动了，她的脚腕上戴着手铐，行动很不方便，因此只能俯身趴到床上，伴随着对方的挣扎，一点一点地褪下他的裤子。

他们以前有没有尝试过类似的行为呢？看着林潇雅优美的背部曲线，尤其是那两瓣饱满圆润的翘，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面，内心出的平静。

既不兴奋，也无痛恨。

内裤终于被脱下，尹陌不知是累了，还是认命了，已经停止挣扎，宛如一只被刀背敲昏了的鱼，只等那最后一刀。

不过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并末陷昏迷。

他的耷拉着，缩成一团，即便没有勃起也有十厘米的长度，的确可以称得上器好活大。

林潇雅怔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触碰这根曾令她感到欢愉的根源，找了一个角度，针顺着上的筋络扎下，缓缓推送针管里的透明体。

尹陌猛地弓起身子，把林潇雅吓了一跳，连忙推完最后一点体，滚爬着下了床，坐靠在床和床柜之间的夹角，呆呆地出。

痛苦的呻吟持续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依旧还在持续。

「你……不是说会死得很快吗？毫无痛苦吗？」不论是男的呻吟，还是孩子沙哑的哼哭，都让她感到厌烦。

「我骗了你，」我再次将她的手腕铐在婴儿床边，一边这么一边说道，「针管里的体只是普通的自来水，我并没有添加多余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床上不时嘶嘶吸着凉气的男，他上出现了多处肿块，水在里面流离，令皮分离剥落，这正是他痛苦的原因，而不是受什么药物影响。

并没有感到先前预料的那般愉悦，我也对继续折磨尹陌失去了兴趣。

我将笔记本搁在膝盖之间，就这么坐在卧室的地面上，期间带着林潇雅上了一次厕所，秦苑霖也发来了几次消息，被我囫囵了过去。

这一晚，我几乎彻夜末眠。

次，我用尹陌的账号，给一个个账号发了一段又一段视频，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