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1）

此提早到来。

但一连串异常气象导致的自然灾难打消了们的幻想，雨、洪涝、台风……温室效应积累的环境恶化已经让地球生态站在了悬崖边，轻轻一推就可能万劫不复。

那时候的邹祈还只是技术学院的一名学生。

他记得当时的政府发布了被称为「史上最严格」的《关于各行业减少碳排放的指导意见》，也就是后来俗称的「减碳令」，各个行业一片哀鸿遍野。

首当其冲的是煤炭、石油等化石燃料，紧接着能源缺沿着产业链条辐到制造业和运输业，全国各地的大量工厂不得不关停，甚至引发了新一的失业。

在这种背景下，国家仍然投了巨额资金兴建设备，用于碳捕集和碳封存，维持这些设备运转的耗能更进一步加剧了能源匮乏。

最终解决这个问题的，居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脑开发研究项目。

自从幼龄特有的心灵致动现象被发现并确认以后，政府始终没有停止脑开发相关研究，一名高完成度的灵能使用者可以凭意志引发物质分解、矢量偏转和粒子共振等现象，是军事上强大的战术武器。

但脑开发方案的研究进展并不顺利，究其原因在于每个环节的失控率居高不下，最终完成开发的成品不足0.2%。

但主导项目的魏院士所提出的一个废物再利用方案，最终挽救了这个项目和整个能源行业——灵能反应堆，将失控的废弃品利用镇静剂进行无害化处理后，抽取力转化为清洁的电能。

孩们接受药物辅助开发力的最佳年龄是12到14岁，但训练过程至少会持续5年时间，因此医生们采用药物将受试者的生理年龄抑制在12岁左右。

此外，考虑到反应堆核心内空间有限，为了方便将「燃料」置核心，每一个孩在运至发电站之前都截去了多余的肢体。

对照着平板电脑核对了每一个玻璃胶囊上的编号后，邹祈利落地在货物接单上签了名字，递还给一旁的押送员。

在此之前，老胡也已经确认签字，可以看出两名押送员同时松了气。

邹祈笑着问道：「两位大哥辛苦了，要不要留下吃顿工作餐？」「不用了，这些货色我们在所里玩得多了，要——」刚才和他聊天的那名押送员摆摆手，正打算兴致勃勃地吹嘘一番，却被同事暗里戳了一下后腰，只得悻悻地拉开驾驶席的车门，临出发前还不忘向邹祈挤了挤眼睛：「小兄弟你有机会来开发所转转，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爽一把」升起隔离门送走了运输车，老胡走到装卸区一侧的控制板旁，先输了身份代码解锁权限，然后将开关拧到了「启动」的位置。

安装在大厅上方的自动吊装系统立刻运转起来，在马达的转动声中，四个银灰色合金箱被钢索缓缓从车厢里吊起，摇摇晃晃地悬挂在滑轨下面，一路直接送进了相邻的反应堆中心区。

反应堆是灵能发电站的枢纽，位于厂区的中央位置，从外面看过去是一座由钢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半球型构造体。

半球一侧是外观如碉楼似的中控塔，以一条空中廊道与反应堆相连，方便值班工由控制室进堆体巡检。

由于反应堆可以将抽取的灵能直接转化为电能，无需通过发电机组，因此厂区里没有建造高耸的循环水冷却塔和复杂的管道系统，这座大约四层楼高的反应堆就是附近最为高大的建筑物了。

邹祈和老胡搭乘升降机来到位于反应堆顶层的燃料更换——镶嵌于地板上的圆形金属闸门，被滑轨运送到这里的货箱已经自动堆放在闸门旁的地板上。

两各伸出一只手，按在位于闸门一侧墙壁的掌纹感应锁上，地板下方传来生涩的轴承转动声，沉重的闸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根粗大的金属柱体从门下孔里一点点升了起来。

环绕金属柱的侧壁一周，均匀分布着八个隔仓，以钢化玻璃作为封盖。

在每个隔仓内都嵌有一具小巧白皙的体段，用特制的支架悬挂在半空中。

这些孩子的肌肤无一例外地呈现出胭脂般的诱红晕，表面泛着一抹水泽，宛如刚从浴缸里走出一般。

她们们原本应该天真灵动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凭唾沿着下颌滴落到略有隆起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躯则挂在支架上，让联想到街边小店里回转加热的烤鸭。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个孩的身体都在细密地战栗着，时不时会大幅抽动一下——从金属柱体延伸出的软管每时每刻都在维持着她们体内的致幻剂浓度，让她们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而反应堆的感应转子则将她们绪起伏释放的灵能抽取、转化为电力输电网。

只是这种力的压榨方式会迅速摧毁燃料的，不到三周的时间，她们就会失去对外界一切刺激的反应，变成只保有呼吸机能的块，也就是所谓的「燃尽」。

消耗殆尽的燃料在电厂里被叫做「白料」，毫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