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长拍了拍桌子,「不准再打我们李老师的注意,不服跟我喝酒来」他这一招呼,大伙儿顿时热闹起来,潇儿反而被冷落一旁。
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店打烊,快午夜十二点了。
白校长,陈大兴,还有柳老师三个
真能喝,把对方喝得烂泥一般。
不过柳老师到底是
,自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
潇儿用尽吃
地力气,还是拉不动她。
白校长拜拜手,让似乎是稍微清醒一点的陈大兴帮助潇儿,说自己没事。
结果一
撞在玻璃门上,鼻子都出血了。
潇儿只得把一滩烂泥的柳老师丢给陈大兴,自己扶着还能走路的白校长回房间。
上了楼,白校长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走到房间裡已经晕
转向了,在卫生间裡叫嚷着裤子解不开。
「哎呀,憋死我地娘了!」潇儿怕他跌到再受伤只得也进去,帮他解开腰带。
谁知潇儿刚刚解开,白校长就不等她离开,立刻掏出了傢伙撒尿。
同时身体晃了一晃,扶着潇儿的肩
才没摔倒。
白校长可是二百多斤的大汉,这一按潇儿肩
,险些把潇儿的肩膀都按脱臼了。
痛的潇儿塌着肩膀,弯腰扶着马桶的水箱才站住。
可是这样,就要眼睁睁看着校长那根黑黝黝地大号傢伙,如同沉睡地勐兽一般吐着浓烈的水流。
潇儿闭上眼,却怕被溅到,又偷偷睁开一条缝。
好大呀,潇儿打量着,心想这要是勃起了,不得出
命呀。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臂,觉得那根要是完全起来了,怕是不会比她的手臂小多少。
撒完尿,白校长跌跌撞撞地走向单
床。
原本是潇儿和柳老师一间房,陈大兴和白校长一间房,可是这半天也不见陈大兴回来,潇儿心裡暗暗叫苦。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为何要喝成这样。
几次用力,潇儿感到腹中隐隐作痛。
刚走到床边,白校长一个趔趄,把潇儿也一同带到在床上。
两百斤的身体压在潇儿身上,差点让她断了气。
潇儿双全在白校长的胸
一顿
捶,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纹丝不动。
顿时把潇儿急得满
大汗。
潇儿今天依旧穿着那套短裙套装,不过搭配的是黑色的连裤袜。
现在白校长的身子压在潇儿的左腿上,她感到自己的腿正在渐渐变得麻木。
怎麽办,怎麽办,潇儿吐了吐舌
。
咦?突然,她感觉到左大腿上挨着白校长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起着不可名状的变化。
曾有
说过,都说酒后
,可是如果喝多了,男
那话儿是万万不可能有用的,所以把喝醉了当藉
的男
,都是大骗子。
「你这个骗子,如果喝醉了,怎麽还能起反应,快给我下来!」潇儿气势汹汹地对着白校长的耳朵喊道。
白校长睁开眼,大笑起来。
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捏住潇儿的下班,就像捏住一个洋娃娃。
「你真可
」「白校长,你这样对我,是要受到法律惩罚的」潇儿用一对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
。
「李老师这麽完美的尤物,就算是死我也值了」白校长把大手放在潇儿的腹部,「你知道,我最喜欢怀孕的
了」潇儿害怕起来,眼前这个男
压倒
的气势,让她根本无力反抗。
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求求你,冷静一点,我是有老公的
」「我不在乎」白校长的手,隔着衣服玩弄着潇儿的
房。
这时候,潇儿的电话响了。
白校长看到来电显示上面老公两个字,示意潇儿接电话。
「喂,潇儿,还没睡呀?吃完饭了吗?」我在电话裡关心的问。
潇儿曾跟我说吃完饭会给我打电话,但是都十二点了,却还没打过来,所以我打来了电话。
「老公,我刚回房间。
啊~」潇儿在电话裡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我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碰到脚了。
我们校长喝醉了,我扶他回房间」「啊?怎麽你去送他,不会被佔便宜啊!」我坏坏地说,「小心校长把你扑倒」白校长此时已经解开了潇儿的衬衫,露出黑色的聚拢内衣,又把内衣的带子解开。
潇儿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被我听到了。
我不知道潇儿正被侮辱,还乐哈哈地跟她开玩笑。
潇儿的心裡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
,可是这会儿怕我听出异常,只能强忍着。
「刺啦」一声,白校长竟然撕碎了潇儿的丝袜。
「什麽声音?」我又关心道。
潇儿咬着嘴唇,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