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第十一章）

子、裤子和手工织的毛衣等，但是每一张照片里的她都是那么的温婉动，再平

常的衣物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无比的体，反而突出了她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把相册翻到了末尾，后面有一些高嵩和白莉媛的其他照片，大多数是高嵩

跟他的工友的照，白莉媛的身影有出现的只有三张，但奇怪的是这三张照片上

都有一个共同点，也就是有曾经用蓝色的墨水涂掉了背景中某个的像，有

的照片是个，有的照片是2个。

其中一张背景好像是爸爸 妈妈的婚宴上，背景里高高矮矮的站满了，照片

中央的高嵩和白莉媛勾住对方的手臂，正在喝杯酒。左侧的高嵩穿着一套不怎

么体的蓝西装，刮掉络腮胡的脸显得很年轻，脸上满溢着幸福的喜悦；右侧的

白莉媛上盘着个新娘髻，一条大红色乔其纱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这条裙子

有点像旗袍手臂处是空着的，露出的两只细长白胳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照片中

的她微微闭着眼睛，好像是在躲避相机的闪光灯。他们后面站着一排，有的

在鼓掌喝彩，有的在举杯畅饮，还有几个斜着眼睛，目光却盯在白莉媛身上。

群中间有一个身材比旁都高一个的男，他穿着套灰色中山装，上衣

左边的袋里着根钢笔；群的最右边角落也有一个男，只比中间那个矮

了半个，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可以看出他的上身很强壮，手指正在指点着什么；

这两个的脸部都被蓝色的墨水涂掉了，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和神态。

还有一张是在照相馆拍的，仿欧式城堡的假景前并肩站着两个。左边站着

的白莉媛一身白色亚麻连衣裙，裙摆长及膝盖，露出白皙细长的小腿，发整齐

的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脸上虽然在微笑着，但是那微笑总是带着一种忧伤，

这张照片里的她明显比我五岁那张照片里的青春少成熟了许多，但那娇脸蛋

和窈窕身段并没有多少改变。紧挨着她站着的是一个挺高的男，削瘦的身型，

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脚上的系带尖皮鞋搽得铮亮。可以看得出白莉媛跟这

个男的关系比较亲密，照片中她的左臂已经贴在那个男的右臂上了，但是她

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样子，而是很自然的保持和那个男的身体接触，而这个男

的脸部也是同样的被涂掉了，我顺便翻过照片背部一看，也有很多条条蓝色直线

涂抹的痕迹，好像原来背后有写什么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码上，旁边有几个集装箱堆放着，背后可以直

接看到湛蓝的海港风光，有三个男赤着上身站成一排，白莉媛出现在照片的

左边，她穿着白t恤和灰裤子，饱满的房撑得白t恤紧绷绷的，长发在脑后扎

成个马尾，正提个大茶壶为他们倒水。照片最远端的那个男的留着络腮胡，上身

很结实，正是爸爸高嵩； 画面中间的那个男的是三个中最高的，赤的上身肌

一块一块的，很明显可以看出六块腹肌的痕迹，但是这个的部也被涂掉了；

最靠外面的那个男的比同伴们都矮，脸和身上都是黑黝黝的，像是刚从哪个

煤坑里爬出来一样，蒜鼻厚嘴唇还有点秃顶，但是他的上半身却是最强壮的，

特别是两只手臂上鼓起来的肌块，比一般的大腿还粗。

看完这些照片，我的忆没有恢复多少，心里的疑团却是越来越多了。为什

么有三张照片上的被涂去了像，为什么有的照片被涂掉唯一的男，有的照

片是有选择的涂掉一到二个男，这些被涂掉像的男究竟有什么不可告

的秘密呢？又是谁涂掉了这些男的像？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白莉媛，听到我所说的她仿佛吃了一惊，有点紧张的问我

照片是怎么事，当我把这几个指给她看之后，她很认真的看了三遍，然后摇

着对我说，自从高嵩去世后起，她便把这个相册收藏在我的房间里，后面就算

搬家她也一直带着它，从来都没有去动过，可是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照片

被涂掉了，更不用说为什么要涂掉那几个。

「会不会是你小时候在家里玩游戏，把他们当作练画的道具给涂掉了呢，你

是不是忘记这事了？」看我将信将疑的样子，白莉媛想了半天找出了一个解释，

可是对于 记忆一片空白的我来说，这种事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