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第九章）

香暖玉陷

怀抱中，她的身高只能抱住我的肩胛骨，隔着衣服我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那高

挺丰满的双紧紧压在我的胸，她把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嘴里呼出的香气吹

在我脖子上，让我一阵阵的心痒。

她喃喃自语道：「小石，我的小石，你终于到我的身边来了。」她的

话让我从香梦中惊醒，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不顾她的搂抱，用双手捧住她的

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小石是谁，谁是小石，小石怎么了？」她的一

对美目凝视着我，目光中却好像漂移在另一个层面，用一种极为轻缓的语气说：

「小石是我的心肝宝贝，小石是我唯一的孩子，你就是小石。」我的心好

像被什么中了似的停住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幅 画面，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青春貌美的少已经跟眼前这个美艳高贵的白莉媛重在了一起，那

个秀气的小孩却变成了我。我又想到了铁拐李所说的话，和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

他的眼神曾让我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怀

疑我是在作弄他，但是他也狡猾的耍了我一道，故意隐瞒了这种重要的信息。

我一字一句的吐出，语气却极为严肃的说：「我是小石，那么你就是我的

妈妈，是吗？」听到我叫出 妈妈的那一刻，白莉媛浑身好像软麻了一般，更是陷

我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抱住，她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微的抽动轻泣着，带

着稍许哭音动的说：「是的，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宝贝小石，我就

是你的 妈妈啊。」她身上的体香越发浓郁，而我的脑子里却好像通了电一般，就

像计算机软件上的某个bug 被解除了一样，一些更为清晰的 画面渐渐浮现出来。

躺着襁褓里吸吮着 妈妈房的我， 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慈；穿

着开裆裤到处跑的我， 妈妈边追边喂我吃饭的手是那么的坚定柔和；躺在浴盆

里让 妈妈帮我洗澡的我， 妈妈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和 温暖。

我脑子里的 记忆越发完整，好像打的线被理清一样。小时候的我，极度的

依恋 妈妈，看不到她的身影就会害怕，有一次 妈妈故意躲了起来，我到处找不

着 妈妈，吓得嚎啕大哭，这时候 妈妈连忙从藏好的地方出来，把我紧紧搂紧怀抱

里，亲着我的发安慰我，闻到 妈妈身上熟悉的体香，我才安静下来。

而现在， 妈妈也是用这种搂抱抱着我，但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我

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妈妈只能够得着我的肩膀，我轻抚着她的黑发，

感觉天地间的万物都在此刻停顿了下来，心中一片祥和宁静，直到我的目光触及

她发髻上那只金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夹。

那只金色的蝴蝶栖落在白莉媛的黑发上，十分的显眼，随着她部的轻微摆

动好像在起舞一般。

我的脑子里忽然又一阵剧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 画面。嘈杂的吧，偷窥的

小孩，狭小的卫生间，灯光下雪白的体，黑色细高跟鞋，挂在脚上的丁字裤，

青春期男孩的生殖器，在2 个男孩间扭动着的纯熟体，这只金色的蝴蝶在几具

体间翩翩起舞，其中又夹杂着儿时看到的 妈妈的身影，厨房里忙碌的 妈妈，餐

桌前细心的 妈妈，睡床前温柔的 妈妈，这次我 记忆中的脸再不是空白了，每

一张脸都是白莉媛的脸，每一张脸上的眼 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忧伤无助的表

看着我。背景里是一些极为恶毒的笑声，有吕天那狂妄自大的笑，也有铁拐李

那带着嘲讽的笑，还有很多我并不了解的笑，这些笑声像针一般朝我的耳朵里扎

去，每一针都扎得我皮刺疼，只觉得那些笑声越来越强烈，脑海中小时候 妈妈

的 画面越来越少，一堆堆雪白的体、修长的美腿、丰美的部、肥硕的房在

我脑子里扭成一片，摆出各种各样 妖艳诡异的姿态。

最终，我的大脑不堪重负，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