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少女（01）

上了这种药。

这究竟值得吗？——不，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也不可能再回了，如果不能看到结果，那此前的一切牺牲都已经没有意义。

不为凯撒，宁为虚无。

这是林赐爵的生信条。

04其后兽就留在了芊歌的家中。

兽父亲做的基本都是出力气的活，瘦灵巧的丘丘则做一些稍微细致的工作，例如打扫卫生，当然最重要的是陪芊歌玩（那些丘丘觉得无聊透顶的孩游戏），林月怜对于两个兽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对小兽的态度稍微好一些，这小兽动不动在林太太面前扮鬼脸边扭跳舞，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学唱什么兽块板，林月怜想笑又抹不开面，只能憋着笑扭回屋里，久了还有点喜欢这个黑乎乎的小活宝的。

但对那色鬼爸爸就没那么好了，某天林太太心差些，就存心刁难这个兽，让他挪动家具当摆积木玩，摇着她的扇子一边挑三拣四，这里太偏，那里太远，把这个大柜从东屋到西屋，又把那个茶桌从南房到北房，可这兽并不生气，还腆着笑脸，给她端茶倒水，倒是让她的心好了不少。

而那场短暂的灾难之后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芊歌对此一无所知，本来她了解外界的唯一方式是电视机，而能够呈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又是经过细密的过滤网层层过滤的，只不过是大海上漂浮的一层白沫，何况她也从来没想过离开生态球，生态球里从生到死一应俱全，从出生的医院到从早教到高等教育，婚姻也是门当户对的，生下的孩子在生态球内，最后连墓地也在球里，在一处山坡上最后的海景房。

芊歌并不知道，在生态球被攻陷事件后直接促进了第二次的紧急会议，正式通过法案「特别允许黑天鹅基金会进行一定程度体实验」，称之为「HoDeus」法案，或称之「制造」计划，或者更漫的「美拉-普罗米修斯」计划，即为融合各个生物的基因，制造能够无限再生的「个体进化者」实验体，以对抗某种暗流涌动的不可名状种族的侵。

只不过对于这个计划，「黑天鹅」并没有任何的细节披露，时常被描述为「应对位置灾难的无奈之举」，「HoDeus」计划的标致则是被钉在倒十字架上赤身体的少，一根双螺旋缠扭的长螺丝钉似的长矛贯穿她的胸膛，根据官方对图案的解释，这意味着用少数改变自身基因牺牲，以此换取全类的希望和末来。

相比「黑天鹅」的宏伟计划，完成阶段的成就后的林赐爵最大的目标只不过再生一个儿子，除此之外就是为儿物色年满十八岁以后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当然芊歌对此还一无所知。

某晚，芊歌从睡梦中渴醒，起身间卧室里的饮水机空了，于是下楼去接杯纯净水，路过走廊时，突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哀鸣从大卧室的门缝里飘来。

芊歌愣了一愣，即刻猜到屋里正在发生什么，顿时俏脸绯红，除了好和羞耻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自在，像是什么东西在心尖上抓挠般，胸膛里滚烫又痒痒的。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到门前。

心脏噔噔跳着，小心扒开门缝，只见大卧室的床上果然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男主角正是她的爸爸和林月怜。

床上的爸爸仿佛改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像野兽似的低沉地在喘息，以原始的姿态从身后征服着林月怜，窄瘦丘白颠簸，爸爸强势的模样让她有些恐惧，却又有说不出的兴奋，直盯着父亲紧张的腰腹的线条出。

爸爸的粗指抓进月怜的里固定住晃动的窄，耕耘般振摆他结实有力的腰肌，呼哧呼哧前后抽送，唇夹裹住父亲的阳根，粘稠的物质冲中间汩汩溢出，发出噼啪高昂的水声，月怜则两颊酡红地伏在枕上，撅高雪白的瓣摇晃迎合着……席梦思大床吱呀晃动，月怜仰呼吸着，双迎受猛烈撞击扭摆震颤，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间吐出，。

「呼哈、呼哈……唔嗯！啊——」「月怜……啊，呼、呼、呼……月怜……我你……唔、哦！月怜——！……」父亲陶醉的声音让芊歌浑身发热，她觉得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味道，那味道熟悉却浓烈，涌进她的鼻腔内，像是诱导发的药物般刺激着她，让她夹住白的腿，「簌簌」地摩擦起来。

「爸爸……」爸爸的后背宽阔，大腿带动腰肌。

部起伏摆振，林月怜的白笋似的大腿撑住腰，手肘和小臂支撑着趴在床上，男结实宽阔的部蓄足力量，后撤抽出后又狠狠地导进来，月怜一声长鸣，芊歌感觉爸爸的那一下肯定捣进了妈妈的花心内，又轻轻扭动部在内部搅动，从被抵住的软间电流扩散到全身，沉醉的红让芊歌羡慕，可月怜还想矜持几分，用手背贴在嘴边挡住半张脸颊，挡住她脸上的春色，同时不让声音溢出。

男在闷声低吼，粗重的喘息着，猛然撑起上身，芊歌感觉那汗背如同山峦般拔地而起，芊歌的目光从父亲的脖颈沿着骨感吐出的脊梁，一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