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风云录】（5）

次都要比前一次像个姑娘，她的转变我看在眼里，但却感动不起来，江湖之大心否侧，就像前几天的那个土匪，如果她下了马放下枪，谁又知道她竟是土匪呢。

我还在屋里配药，她哼着曲，手里拎着东西径直走了过来。

她没有走进门内，而是敲了敲门框以引起我的注意，接着倚在门边道，「喂，医生，你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再把衣服整理一下，有过来找你」「看病？」我当然不会去听她的吩咐。

「不看病就不能有找你？」她挑衅的反问了一句。

她这话让我一个激灵，不会是那群丧门星找上门来了吧，抑或是她要来找我算账，不过看她也没带过来，我便试着问道，「谁要来找我啊？」「你别紧张，是我妈妈……」她这时候一点也没了孤傲的样子，竟还从拎着的包装里拿出了一个苹果旁若无的啃起来，「你的方子很管用，妈妈非要我带她过来答谢你」早就觉得高小姐的母亲应该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美了，无它，儿这么漂亮，妈妈自然也不会差，我还真想一睹芳容呢，不过好像没看到有啊，便忍不住道，「那你母亲呢？」「呐」高小姐自然没看出来我心中对她妈妈有不敬的意思，她还涉世末，男的那些小九九她可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扭过传了个眼给我，我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街道对面果然有一子像是和她的丫鬟一起走了过来，子双目顾盼，踏着碎步越来越近。

怎么会是她！我几乎是呆立当场，脑袋一阵眩晕。

只见子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外面罩了一件毛呢袍子，下身则是散花水雾绿百褶裙，袍子很长一直盖到了小腿处。

远远的望去，只觉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艳三分，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

脸上的肌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的风。

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内涵几丝柔，子的身材高挑，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间烟火。

我就想怎么会有和她有过一样的症状！要不是小时候有一次父亲不在，而那时候都是我陪在母亲身边熬药，然后又在晚上被她抱着暖身，我怎么也不会记得那熬的几味药材到底是什么。

十六年了，妈妈的容颜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眼就能认出她，美比花娇身形窈窕，足见她的天赋有多骄傲。

除了那双剪水眸子里似乎多了些湖水，她还是那样美，那样令我动容。

「妈妈，你知道儿子有多想你吗，十六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就连夜里被梦叫醒也是你……」「喂，医生，你没事吧？」高小姐为我的异常感到诧异，她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想把我从失中提醒。

我就差哭鼻子了，但还是被高小姐的声音及时提醒了。

她还不知道她妈妈也是我妈妈，我由衷的想到，但立马才意识到这样一个艰难的事实——我母亲也是她妈妈，那妈妈不就是高夫？而这个高小姐只是我同母的妹妹。

我承认我很想妈妈，但此时一种莫名的悲哀却油然而生，父亲生死末卜，他们当年经历了什么，爸爸还在不在？就算爸爸不在也还有我，她现在怎么可以成了高夫，而且还为别生了孩子。

只是片刻间，我的思绪已飘向万里，我见到了彩虹，却看不见明天，心中不免由喜转悲，随之产生巨大的失落，那滋味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我没事，你母亲挺漂亮哈……」我怕母亲进来会认出我，有太多事需要搞清楚，我现在还不想也不能和她相认。

但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现在这个样子很难不被聪明的妈妈看出问题，于是我抹了抹眼睛，着急的道，「我是医生，行医治病是分内之事，并不需要回报，你带你妈妈快回去吧，免得春寒料峭再次复发，我今天还有别的病需要出去，就不送你了」辛好当初看上这个房子时，特意自己开了个后门，眼见妈妈过了街道越来越近，我赶紧从后面溜了出去。

「嗨，你等等，你这怎么回事啊！」事发突然，高小姐并没有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她眼见着我从后门钻了出去却没办法拦住，只能嘴里嘟嚷着直跺脚，她虽然很气愤却也没有贸然追过来。

「颖儿，那个医生呢？」好险，我才踏出去几步，里就传来了妈妈略显焦急的声音。

语气虽然焦急，但声线还是那么好听，果然是那天高家院子里碰到的那个子，怪不得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因为小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啊。

「妈，他…他出诊去了」「这样啊，要是听你的早点过来就好了……」妈妈语气中有难忍的失望。

出门的时候后门被我虚掩上了，她们应该不会走过来，就算走过来，屋后也刚好有个堆可以躲一下，于是我也停下了脚步，想着还是先看看况吧，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