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18）

她身上，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这时高个子已经挣脱了手上的绳子，他拾起地上的手枪。

他走过来把枪对准汪霞的太阳，正要扣动扳机，矮个子急忙拦住了她。

「慢着！妈了个的，我们不能便宜了这个骚货。

我们先把她了，然后再杀死她！」「哥，你疯了？她是公安，很快就会有来抓捕我们的。

我看还是趁早走吧！」「不，老弟。

我们已经犯了这么多桉子，无论走到哪里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不如先享受一下。

这个母公安，她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你就不想她一次吗？」「那好吧，哥。

你先，快一点！」高个子把手枪在裤带上，站在一旁给他哥哥望风。

他哥哥解开汪霞衣服的扣子，伸出两只爪子用力揉捏她的子。

他还觉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去咬她的，很快就咬得她胸前鲜血直流。

「妈的！」他骂了一句，把嘴里的血水往旁边的地上吐。

他把汪霞拖到房屋前的空地的正中央，开始脱她的裤子。

脱下她的长裤和裤衩后，他两眼直熘熘地盯着她的胯下，直骂‘晦气’。

原来这几天正值汪霞的经期，她胯下夹着一个月经带，用一根细绳系在腰里，月经带上面垫着带血的纸。

他们的家乡有一种说法，认为和正在经期的是很不吉利的。

这时那个高个子发话了：「哥，你磨蹭什么？我们俩都成了亡命之徒了，还讲究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怕啥？」「老弟说得是」矮个子跪在地上，伸手把汪霞的月经带扯下来扔在一边，分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挺着，下腹用力往前一送。

‘扑哧’一声，他的那根粗黑的家伙捅进了汪霞的里。

此时的汪霞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这个男正在用力她。

她想挣扎，可是浑身疼得厉害，手脚都使不出劲儿来。

她正处在经期的高峰，下体被他得流出了不少血。

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她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的这个男扬起手掌，‘啪啪啪’地连着扇了她好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再哭老子就用刀子把你的子和骚都给割下来！」他弟弟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准备等哥哥一完事就上去替下他。

突然，他耳边一阵劲风袭来，‘咚’的一声，一块足球大小的石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高大的身躯‘咕咚’一声倒了下来。

矮个子吓了一跳，赶紧从汪霞身上爬了起来，他的上沾了不少汪霞的经血和水。

他回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几步开外，手里握着他弟弟的那把五四手枪，枪正对着他！不用说，这就是柳侠惠。

按他的速度，本来应该比汪霞先到。

可是汪霞走岔了路，他到了发现周大姐的那个地方后，却没有看见汪霞开的吉普车。

他害怕她路上出了什么事，又沿原路回去找她，正巧和她错过了。

他找不到汪霞，耽搁了一会儿，只好又拐回来，这才发现汪霞的车已经停在了山路边。

于是他赶紧沿着山路找到了这栋瓦房。

矮个子看见他弟弟的被石砸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他吓得浑身发抖，对柳侠惠叫道：「你……你……别，别开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

他‘咕咚’一声，也像他弟弟那样倒了下来。

柳侠惠走到高个子身旁，‘砰’地在他背上补了一枪。

然后他放下枪，从地上抱起汪霞阿姨，拾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走进了厨房。

他把她放到一个稻堆上，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再找了一块旧毛巾替她清洗了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清洗完之后又帮她穿好了裤衩和衣服裤子，还给她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她那条带血的月经带也被他从外面捡回来，扔进炉膛里烧了。

他拿起那把五四手枪，用毛巾仔细地擦去了他自己留在枪上的指纹，然后把它塞进汪霞的手里。

「汪阿姨，你身上有许多伤处需要医治。

可是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只能等你的同志们赶来后再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了」「小侠，你……那……那两个家伙都死了？」汪霞抱住他的一条胳膊，眼里满是泪水。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瑟瑟地发抖。

「嗯，他们肯定活不成了。

不过他们不是我杀死的，是你跟他们经过了半小时的搏斗，从他们那里抢过枪来把他们击毙的。

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