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母含新 第十二章、去留

喔，有够麻的，以前你都没有对我这么好……”

“死老猴，家对儿子好，你吃什么醋！”

“哼！哪有 妈妈叫儿子‘北鼻’的？恁爸听了就‘母皮’掉满地。”

“嘻嘻，爸，家现在跟小新一起逛街的时候，有说我们是有夫妻脸的男朋友呐。”

“哼！难怪你妈说你是无见笑a查某鬼仔。看看你，”老子指着 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突，“一看就像叹呷查某！恁爸愈看愈生气。”

“……就穿了环呀，如果穿 内衣会不舒服嘛。”

“什么？！环？”

这时， 妈妈拿出我的手机，直接调出了穿环的照片给他：“喏。”

“！你居然连那个地方也有？新仔……你……”老子指着 妈妈穿挂蒂环的照片，气愤地说道。

“你不觉得有穿‘妹妹环’的很感，很好看吗？”

“哪有好看！唔，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觉得……不舒服？”老子忽然往后一靠，视线似乎瞄向了 妈妈的裙底。

“不会呀！小新很喜欢呢！要不是他明天就要维也纳，我还想再穿个舌环呢。”

“那有什么好！”

“嘻嘻，爸……我不方便说。” 妈妈瞟了外婆一眼，随即挑了挑眉，漾着古怪地暧昧笑容说道。

“好啦！你们这几个夭寿骨，在这里也敢看这些吓西吓醒的东西。死老猴！快点吃啦！吃完家，你怎么看就怎么看。”

唔……听外婆的话，她好像见怪不怪？

难道说……？

吃完大餐到家后，我提出心中的疑问， 妈妈则是坦然地答：“以前数位相机刚流行的时候，爸爸就买了一台，然后就怂恿我拍照。因为不用把照片洗出来就能看，所以我们就愈拍愈多。有一天，这些照片不小心被 妈妈看到，然后她就和爸爸大吵一架。也因为这样，她才知道我和爸爸一直偷偷在一起。”

原来如此！

难怪外婆总是不给 妈妈好脸色，而且连带我也跟着遭殃。

不过，看到那老气急败坏的模样，我知道我的计策奏效了！

老一辈的，果然不能接受太过新的事物呀！

如此一来，我也能放心出国求学，不必再担心 妈妈会爬上他的床了。

只是，见识过 妈妈那超强的欲，如果我出国了，她真的忍得住吗？

当我躺在床上，把玩 妈妈胸前的hellkitty环，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问她这个问题时，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语气坚定地说：“儿子，知不知道 妈妈为什么要选这个心形的蒂环？ 妈妈认为它的意思就是‘锁心’，也就是 妈妈已经决定把心锁起来，以后只对你 一个好，绝不会想其他男。”

“妈……”我感动得亲了亲她的嘴唇，紧抱着她，“其实，如果你真的憋不住，也可以找其他男……”

“嘻嘻，傻儿子， 妈妈不是早就说过了，只有跟自己的亲在一起我才有感觉，如果硬要跟其他男……我宁可边看我们拍的影片边用玩具解决。唔……小新，你明天就要出国了，可不可以趁现在时间还早，再多 妈妈几次？”

于是这一晚，我又和以前几天一样，和 妈妈从晚上到天明，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拖着行李箱，顶着一夜未睡的熊猫眼，坐着她的车前往桃园中正机场。

办好了登机手续，坐在出境大厅的位子上，蓦然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的心突然变得特别沉重。

“妈……我还是来念书吧。”

“傻儿子！好不 容易出国念书，当然要努力完成学业呀，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唔…… 妈妈知道你的意思，但你还有更好的前途，不能因为我的关系，就随随便便放弃你的大好 生。”

“可是我……”

“小新，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如果想 妈妈的话，可以用视讯呀。唔……说到这个，我们好像还没玩过视讯喔。嗯……等你到维也纳之后，我们找时间试试？”

“噗～～”我摇摇，“你呀，我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妈妈依偎在我怀里，抬起手腕瞟了手錶一眼，才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好了，不闹你了，你该登机了。”

“妈……”我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用力揽着她的肩膀，动低下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

当四唇分开后，只见 妈妈眼角泛着泪光，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北鼻，你 一个在国外要好好读书喔，家会在国内努力保持现在的样貌，希望以后可以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嗯！”我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过脸颊，嘴角努力拉起上扬的弧度，语带哽咽地说：“宝贝，我们一起努力。”

“喔，对了，你妈刚才传line给我，她要你赶快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