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前外婆和我的关系虽然称不上‘形同陌路’,可是和其他一般
的印象中‘阿嬷疼孙子疼到心坎里’的
形又相距甚远,因此端着大大小小的碗盘到厨房后,我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于是乎,我只好默默地清洗着水槽里的餐具,而外婆则是面无表
地,将清洗好的碗盘擦乾净后归位。
“好了,新仔,你出去陪阿公他们吧,剩下的阿嬷弄就好。对了,你要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那盘水果端出去。”
我看着外婆忙碌的佝偻身影,不知为什么,竟没来由地脱
说:“阿嬷……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
“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外婆抬起
瞅了我一眼,忽然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唉~~阿嬷怎么会讨厌你,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乖孙呀!只是……欸~~要不是那个‘不速鬼’不晓得被什么‘魔神仔’附身,竟然随便
搞……算了,你出去吧。”
“呃……阿嬷,事
都过这么久了,我也对他没什么印象了,你……”
此话一出,原本神色平静的外婆,忽然像发了疯似地,对我厉声咆哮:“什么对他没印象!你现在就到外面好好问最疼
你的阿公,看他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见笑歹’!”
话声甫落没多久,即见 妈妈匆匆走进厨房里,柔声说:“妈,怎么啦?小新又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是不是不小心打
碗盘?”
“我不是对他生气,我是气你!阿强那么好的男
你竟然不好好把握,居然不要脸地跟恁祖妈抢……哼!”
我听得一
雾水,但 妈妈却惊恐地瞟了我一眼,随即以焦急地语气对我说:“小新,你先出去, 妈妈跟阿嬷说几句话。”
“没什么好说的!新仔,这件事憋在阿嬷心中已经十几年了。既然你想知道阿嬷为什么总是对你不好,我现在就跟你说,你妈当年……”
话刚出
, 妈妈已红着眼眶,以哀求的语气说:“妈,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好,求你不要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公也走进了厨房。当他的目光扫过母
俩,又瞅了我一眼后,居然对着外婆大吼:“阿红,你们到底在吵‘三小’啦!我的金孙难得来一趟,你有必要给他脸色看吗?”
“你还好意思说!许文贵,我告诉你,他是我的金孙,不是你这‘夭寿骨’的!你让阿强揹了这么多年黑锅,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咦?现在又关我那不负责任的爸爸什么事?
当年不是因为他在外面
搞
,所以 妈妈才和他离婚吗?
问题是,为什么两
离婚后,不但 妈妈说他是好
,现在外婆也说他好,还说他帮外公揹黑锅?
难道说,爸爸外遇的那个对象,其实是外公养的小三?
可是,这也不理呀!
因为外婆刚才说, 妈妈不好好把握爸爸,居然跟她抢……?!
难道是外婆当年也看上了爸爸?
这也不对呀……
虽然外公十八岁时娶了和他同 年纪的外婆,并且隔年就生下了 妈妈……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推算,那么 妈妈十六岁时,外婆已经三十五岁了,而爸爸当时的 年纪才二十七岁……照理来说,他应该看不上 年纪比他大这么多的老
吧?更何况,据说当年爸爸外遇的对象,是一个小他五岁多,而且在同一间公司工作的狐狸
……
怎么想,我都无法想像亲生母
,居然可以为了那个负心汉反目成仇,而且还一直记恨到现在,甚至连无辜的我都被卷
其中?!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偷偷扫过在场的三
,发现外公虽然一脸愤怒,但他的目光却在母
俩之间不停游移;而 妈妈这时则是不发一语地低
饮泣,外婆则是不甘示弱地,直视外公那始终飘忽不定的闪烁目光。
为了解开存在心中多年的疑惑,我也顾不得眼前的气氛有多火
,直接大声问道:“阿公,阿嬷,妈,这到底是怎么事?”
“小新,你不要问了,先出去。”
“乖孙,你不要听你阿嬷
说,快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哼!我
说!你自己
的好事还怕
家说!小新,阿嬷跟你说……”
“不要说!”外公跟 妈妈居然异
同声地,打断了外婆的话
。
面对三
如此异常的行径,我顿时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为
知的惊天之袐,而且明显跟我有着重大的关系。
为了搞清楚事
的真相,我便不管不顾地走到外婆面前,说:“阿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事?”
“这……”原本还一脸怒容的外婆,这时又变得犹豫不决。
“阿嬷!”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妈,求你不要说!” 妈妈忽然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呜……妈,小新 年纪还小,我拜托你……你不要说好吗?”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