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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偎着享受母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

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彷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声。

这会是哪一段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单独在一起，看到动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把母亲搂进怀里，手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肆。

丑娘，我的丑娘。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还是孽？「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彷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难道……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王大春小两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煳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花白发的身上，嘴不住地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嵴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发，计适明感觉到他的舌尖已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

「孩子，那要打雷噼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徐县长的亲吻。

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的计适明，老太太惊慌地眼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末看到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的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

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

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着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只要他守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温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

这毕竟是世间最丑陋、最下流的事，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无助，那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母，之常」计适明澹澹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

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温暖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