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换妻篇】五、互绿

我看向k ，他也正好看着

我。「怎么样老弟？喜欢你嫂子吗？」自然而然地问过问题，我突然意识到自

己对动词的选择：。用这个词来描述常的关系不是我的语言习惯，而是当

年跟s 往的时候，曾听他说希望我「」他的老婆。我当时觉得有些不舒服，

好像是在计划犯罪一样，而且也感觉对方不够尊重。可是今天却自发地把它用

到太太和k 身上，而且别有一番心理效果。

k 也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那个熟悉的冒着坏水的笑容。「老哥这个『』

字用的辟啊，都赶上『僧敲月下门』的『敲』字了。嗯，凡是法定的

之外的关系都是。强，，通，。所以你我哥们儿是互对方的

老婆。嘿嘿嘿。嫂子是没得说，美美，起来别提多爽了。真心感谢老哥把

嫂子跟我分享。老哥你呢，觉得cathy 值得让你吗？」

听k 毫无禁忌地谈论我太太，我的致也被挑起：「以前只见过你嫂子的，

一直想玩个毛多的。cathy 的正是我想要的，不光毛多，还又黑又。也好

玩也好，都是极品。」「哈哈，老哥喜欢就好。你们在我家，cathy 的就是老

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老哥，我想起一个比喻：cathy 的如同大鱼大，

味重量大吃起来实惠；嫂子的更像宫廷佳肴，外观致余韵无穷，越品越有滋

味。哈哈哈！」

我们两个男，就这样言语赤地谈论着两个 妻子的身体和床上的表现，谈

到跟孩子说「你妈」的笑话， 回忆着两个家庭走到这一步的旅程，不知不觉到

了中午。简单地煮了碗方便面，刚刚吃完就听到两位士开门进来的声音。我看

看表，才12点半。

「你们吃午饭了吗？我们再煮点方便面？」k 说。cathy 看起来很开心，说，

「我和姐已经吃过了。提前回来给你们两个老爷们送礼物。」礼物？我看看k ，

两都一雾水。「好奇吧？」cathy 笑嘻嘻地问，「要是好奇，就赶紧吃完把

碗洗净。我和姐在客厅等你们。」

我和k 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进客厅。cathy 让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闭

上眼睛，不叫你们睁开就别睁眼。」我和k 笑嘻嘻地配合。一阵响动之后，一双

手把一件软软的东西放到我的上，然后是cathy 的声音：一二三可以睁眼了。

我睁开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边， cathy满脸坏笑地站在k 身边，一只手指

着k 的顶：一顶中西部某个球队的帽子。

不难猜出，我的上也戴着一顶球帽。但重点显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队，

而是帽子绿汪汪的颜色。这个球队的队服颜色，时不时地成为北美华之间开玩

笑的话题，比如每当这个球队参加比赛，满城尽是绿帽男。而如今，在完成了两

个家庭的 换妻游戏之后，每个太太给各自的 老公亲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片刻的安静之后，一片笑声响起。无需言语流，大家心照不宣。「礼物还

没有送完呢，」cathy 眉飞色舞地说着，给我太太示意。我和k 再次看向自己的

老婆，只见她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各自 老公的手里。涂了黄绿彩釉的

陶瓷乌，两寸大小，如同绿色球帽一样，被两个太太送给了她们的丈夫。

「我跟姐找了好几家商店，最后在一家亚洲杂品店才找到了这个绿乌。那

个华店主是个东北。我跟他说想买小王八做纪念品，他说没有，但是有乌。

他看我和姐的眼 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