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换妻篇】四、交换

打个招呼，」cathy

跟我说。我点点，看着她手提着大旅行袋跟着孩子们走进房子。几分钟之后，

房门再次打开，cathy 和一个丰腴的白边说话边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她们在

门即亲热又礼貌地告别，我突然觉得感叹：在外面前，她们都是举止恰当的

母亲，可是其中一个不久之前还对着一个陌生男张开双腿，地把陌生的

迎进体内。谁知道当时那个白在做着什么不可公开的事。孩子会想到母

亲是这个样子吗…

「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贼兮兮的，」cathy 的声音传来。我朝她笑笑，「是

在想坏事。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遇到你家 老公，你 老公对他说我你妈，

这是在骂他还是在讲述一件事实？」「哈哈哈，」cathy 大笑着启动了汽车。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男是一对坏种，是乌遇上王八，一路货色。」她说

着，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评价我同意，不过我觉得cathy 的话里有话。「我们哪里像是一路货色

了？」我问。cathy 边开车边扭看我一眼，眼神充满挑逗和戏谑。「你们俩都

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玩，不是王八是什么？而且呀…」她停了几秒钟，自己

忍不住先咯咯地笑了几声，「而且昨天晚上我 老公也说了你刚才的话。」「哦，

他怎么说的？」我问。「昨天晚上他问我，是不是在盼着你第二天来我。我说

是，我都等不及了。他就说，等你来了之后，你就有资格跟我们孩子说我你妈

了。你说，你们俩是不是连坏心思都一样，难怪这么想当王八。」她显然觉得这

件事很好玩。

我这多半辈子说起来也算是成功士，在工作中有权威受尊重。虽然在 换妻

的路上一步步走来，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绿帽心态，可是被一个外如此直白地

称作王八，这还真是第一次。有趣的是，我丝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从内心里有

一份冲动。我回想着不久前跟别老婆的那场激战，脑海里看到我自己的太太一

丝不挂两腿张开，任凭k 的在她的道里进出。我感觉到开始膨胀。

「又想什么呢？」cathy 问。「嘿嘿，我在想，你 老公让我当王八，我一会

怎么才能把这个仇给报回来，让他做个更大的王八。」我说。cathy 咯咯笑起来，

「好啊，咱们两合作，给他戴一顶大绿帽子。哎…等等…」她一只手把握方向

盘，另一只手抬起来在我的发上摸了摸，「你刚才在机场的时候发是黑的。

才过了一个钟，现在看起来已经是绿色的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