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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墙上瓦片的缝隙里，隐约飘来一阵饭菜香味，香夹杂米饭的诱味道勾得我肚子咕咕叫。

权且把这根当做王二狗家的饭食呗，说不准王总了我还能梳洗梳洗，拐到二狗家蹭个剩饭。

我的舌在腔里加快舔吸的速度，舌尖包裹住顶端的小孔，刮过边缘的棱角，来来回回好几次。

王总在我一吸一吮间，频频倒抽冷气，那种男愉悦致死从喉咙腔里发出来的男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死过去，让我满意极了。

隔壁锅盖掉落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我用掌心按住那根紫黑的，挡住而出的浓，了满满的一手。

王总很快就了，满是褶子黑斑的脸笑得舒坦躺在床上。

来，我。

王总又赖了些许时候，许是怕被村中瞧见，匆匆拉起裤腰带便走了。

我顶瞧不起这种货色，虽然我从他们手里挣钱，做的皮生意，敢嫖还没胆子认，说句不好听的，您老别来呗。

我洗过身子，轻车熟路过了后院那道小门进去，二狗早已做好饭菜放在桌上，自个儿还在猪圈扫猪粪哩。

厨房里糟糟的，也别指望一个大男能把屋里收拾好，二狗爹娘都跟大儿子过，在村老屋一家五齐齐嚷嚷，唯独二狗前些年想着养猪的活计儿，租到我家隔壁来。

十几上百的大猪闹起来吵的吓，我有时候庆幸旁边有座猪圈，起码那些男来家我，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听见。

不知二狗能不能听到。

今煮的芦笋炒，丝瓜蛋花汤，还有一碗卤猪。

我瞧着灶台上一篮子的土蛋，滑溜溜白皮青皮的都有，这是哪家又做好事要从二狗这买蛋了。

王二狗提着两个泔水桶进来，见我盯着那篮子土蛋瞧，一坐到我边上。

「瞅啥呢，这是村长媳要的，」王二狗捞起筷子夹了根芦笋进嘴里，两条手臂还带着水渍，显然刚洗了手进门，后肘还沾了不少糠麸没洗净。

我扯了纸巾顺手替他擦擦，嘴里嫌弃，「她要？难不成她老蚌生珠，给村长生了大胖小子坐月子要吃？」噗——！「咳咳…咳、咳咳……」王二狗显然被我这话呛到了，脸色涨红一手掐着我的脸。

好不容易缓过来，见我板着脸盯着他，这狗男把我半碗饭都弄脏了。

我直接把碗推到他跟前，自己去橱柜重新拿了碗筷。

「你这娘们儿，小嘴儿忒能说！」王二狗就这那碗饭端起来就吃，嘴里咕哝，「嫌弃啥，都亲嘴儿几次了，水都吃过咧！」见我扬起手，王二狗咧嘴笑，闪了一下。

「嗨！那婆娘都四十好几了，还生个蛋蛋啊！是给她家姑娘准备呢」王二狗见我有兴致，颇为八卦跟我唠嗑最近村里的风流韵事。

诸如哪家养的三儿被老婆发现打了，谁家欠了钱跑路……「村长家那姑娘，最近相亲了」王二狗往我碗里夹了块猪耳朵，秘兮兮朝我眨眼。

哦，原来是村花啊，晓得，一定很多上门要的，那么快就准备红蛋？八字有一撇了么。

「瞅瞅，看你啥都提不起劲儿，你还真以为那妮子能看得上那些小子？」嗯？听着好像不是那意思？「她怎么了？」王二狗摆起款，显然想让我继续问问他，谁让我刚刚心不在焉不听他说话。

「说不说」我装了碗丝瓜蛋花汤，调羹舀着慢慢喝。

他目光盯着我的脸，似乎要穿透我的脸我的心，打开来瞧瞧究竟是不是在听。

我沉默的放下碗筷，往前一推，洗碗我是绝对不会洗的，常只负责吃。

二狗终于又说话了。

「我听说，王玲那妮子瞧上小马仔了，她娘正寻去小马仔家说项」「哦」「我听说小马他娘挺乐意，等明年小马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就成亲」「嗯」王二狗见我答不理，三两下扒完饭，两手一抹油滋滋的嘴，冷笑。

「你就没啥想说的？」我看着他，无怒无喜，「说什么？」说马平生要娶亲了，我恭喜他找到好媳儿。

王玲爹是村长，村里都卖他，小马爹死得早，小马他娘是个寡，早些年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彪悍，是个见钱眼开的。

村长就这么一个儿，小马娘不瞅着那点子家私，更何况马平生读书读到外，要是娶了外城里媳，看不看得起他娘还一码事。

这会子打点好也没错，近里乡亲的好拿捏。

「成，就当我白说了，你赶紧家去，要是再不走，今儿晚就别想走了」王二狗舔着笑脸蹭上来，一手扯裤腰带，一手握了下她的子。

我任由他动手脚，目光瞧着那篮子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