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可知晚辈于山岛之设计?”
不给黄景仁时间过多思量,秦朗立刻又说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扑面而来的压力叫黄景仁唯唯诺诺。
他能怎么办?不敢翻脸就只能如此。
一如某位大文豪说的,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郁洲山古来就有渔盐之利,可到今
渔业或许尚存,盐业则早烟消云散。后我之
马登岛,当首从盐事,以晒盐法兴之。再置办船队,一则从事渔获商贸,二来为
后北上辽海奠实基础。”
黄景仁有些发懵,晒盐法他是知道的,据说多在闽地风行;置办船队得渔获商贸之利也是理所应当,郁洲山岛可是个海岛,它的主
岂能是个旱鸭子?但北上辽海这四个字他就不懂了。
“我与鞑清,国恨家仇,不共戴天。”
“然鞑清兵锐势强,非一时间可图。只能寻其软肋以攻之!”
黄景仁继续愣神,他都不知道秦朗与清军有什么国恨家仇,秦朗的名
是传到了淮安,乃至在海州也颇为流传,但不在郁洲山岛。可懵懵中仿佛又有点明白了。
“鞑清兵马虽强,然
少地贫,乃其最大短处。某兴办舟师,说白了就是抄其后路。这些年来其兵屡
中原,但鞑清正面有我大明之辽军,再若分兵,其后方定然空虚。也就是袁崇焕当年斩杀了江东镇的毛文龙,否则有江东镇扰其腹后,怕己巳之变(崇祯二年皇太极第一次
塞)就不负再有了……”
崇祯十六年的时候,中原大地上已经有一些替袁崇焕喊冤的声音了,毕竟他是内阁首辅东林党魁韩爌的学生,与东林大佬钱龙锡
往甚密,还是被另一个东林大佬侯旬提拔来的,哪怕他在为魏忠贤立生祠奏表上署过名,这也不能抹杀掉他与东林党的联系密切。
事实上东林元老成基生前命一直在为袁崇焕案喊冤呢!
但这案子到底还没有被翻过来,秦朗言语里的话虽很是不客气,但以他的身份也可以这么说,更别说在内心
处,他真心的对袁崇焕很呵呵。
甭管姓袁的有没有私下里与满清议和,只凭他身为辽东军政的最高负责
,却使得皇太极率数万大军
边而
,进犯京师,他就该死了。
黄景仁这下明白了,虽然还依旧不明白秦朗与清军的仇恨有多
,但秦朗的策略他是明了了。
而且细想一样,觉得这策略还很说得过去。
甚至脑子里都第一时间的想到了一个
名,远在千里之外的郑芝龙。
后者的大名在江淮也是很显赫的。
而如果秦朗想要实现自己
中所说的愿望,他的实力怕是要发展成郑芝龙第二才行!
秦朗这已经是在暗示黄景仁了,哥的前途很大很光明,哥的车子很靓很高速,你要不要搭上车啊?
黄景仁不知道是没听出这个暗示,还是一时间不能决定,反正是没有回应,避而言其次。
还恭祝秦朗
后前程似锦,公侯万代呢。
秦朗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大饼他已经画下了,何去何从,就看黄景仁他们自家的思量了。
说真的,就岛上的原住民,四五千
的体量,秦朗真的没放在眼中,
后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是原住民而给他们什么优待,只能说是一视同仁。
可要是这些
不知道好歹,若闹得过分了,那就只能连一视同仁都没了。
当天,秦朗就带
离开了郁洲山岛。
而也同样是这一天,刘昀带着两
也终于赶到了松江府的崇明岛上。
他是特意来拜访沈家
的。
松江沙船帮,这可是明末时候能与闽地郑芝龙相媲美的海路大集团。
前文已经说了,因为黄河夺淮
海的原因,整个苏北沿海,都遍布着浅滩沙地,吃水
的尖底船根本就很难在苏北沿海航行,自然就也越不到齐鲁去了。
如此垄断北地海运的船只就是北船的代表平底沙船了。
松江府是南北海路
汇的中心,是长江水道的终点,还沟通着运河水道,这地方天然的就是船运集团的兴起之地。
这里的沙船帮控制着大大小小两三千艘的沙船。虽然大部分都是航行于内河之上,但海路上他们同样是庞然大物。
只不过军事色彩远没有闽地的郑芝龙来的那么浓郁。
这是因为北地海运远没有东南沿海那么紧张的气氛,更没有东南海域那般多如牛毛的海匪。
也所以,崇明沈家作为沙船帮的魁首,其影响力很大很广泛,但真正的凝聚力就差的多了。
甚至就连沈家内部都纷争不断。
这些年为大明朝尽心竭力的沈廷扬,只是沈家其内的一支。三年前首次海运漕粮,沈廷扬为时任漕运总督朱大典所轻,是变卖了家产,方才自备沙船十二艘,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