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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燕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乃是妖修，和仙修之士又有极大不同，那种对于道妙的理解就差了许多，现在这状态，我也就能看到个书名，当然若是定中修炼之刻，我应该也是能读的。”
计缘瞥了一眼老牛道。
“不是什么仙道妙法，只不过是写着些有趣故事的《外道传》。”
“哦哦哦……”
老牛了然的点点
，一边燕飞连忙询问。
“牛哥只知道《外道传》？”
没想到老牛很光棍地摇了摇。
“不知道啊……”
计缘也是忍不住笑了一声，这老牛确实有趣。
不过燕飞却皱起了眉，看到这没有字的书，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些什么，但又及不清晰，思索了好一会才突然灵光一闪。
‘是了！无字天书！’
“计先生，这天箓书是不是很珍贵很神奇？”
计缘看看手中的书。
“书珍贵与否，看得是其上的内容，不过天箓成书较为繁琐，内容上至少也不会无用。”
好吧，其实《外道传》在一些
看来是无用的，但计缘觉着这就是好书，至少算是修仙之辈里很有娱乐
神的一部书。
燕飞点了点，理顺了脑中思绪道。
“计先生，我曾经听过祖越国的中湖道卫家，有一本无字天书，虽然在家中传了许多代，但并没有谁能看到上的字，也请很多
好的江湖同道观摩研究过，同样毫无所得……”
燕飞思索着继续道。
“之前为以为无字天书之事应当是卫家自提身份的假说，江湖上信的也不多，但此刻见到计先生手中之书，燕某以为卫家的书册也可能是真的，先生可有兴趣去瞧瞧究竟？”
无字天书？
听到燕飞这么说，计缘当然很有兴趣，既然是这卫家代代相传，多少也应该有些原因，未必不可能是真的天箓书。
“那卫家所在你可认识？”
燕飞就等着计缘问这一句话呢。
“燕某知道大概位置，具体在哪等到了那自能打听清楚，而且我燕飞在祖越国的中湖道还是叫得上名号的，请求卫家借书一观不是难事！”
燕飞心中稍稍放松一下，这样至少能帮上计先生的一点忙。
“好，既如此，吃完我们便动身去中湖道。”
。。。
祖越国国土面积只有大贞一半多一些，国内划分为九道，除了称呼上有所不同，其他和州府制度差别不大。
南道县处于南元道和朝路道界，而中湖道则就在京路道以北。
常要去中湖道，靠一双腿是不合适的，不过计缘三都不算什么普通，计缘和牛霸天自不必说，就是燕飞以往赶路也很少骑马，若非极佳的千里马，以他这等武功的武者，还是轻功来得更实在。
时至当年的四月初，两一妖一起花了二十天左右的时间走出了朝路道，跨
了中湖道的地界。
在三行进期间，遇上过拦路劫匪，也撞见过悍匪行凶，住过黑店，宿过荒村，荒郊野外过夜更是家常便饭。
也难怪燕飞来祖越国磨剑，至少从这段时间的
况看，说句
象丛生毫不为过，就连神道也是非常萎靡。
这过程中也是计缘和牛霸天相互加
了解的过程，这老牛确实曾经是一耕牛。
耕牛往往是一家最重要的家产，是宝贝疙瘩，他一直被悉心照料，老牛成之后一直在同一户家为他们耕种三代，最后那家将这老牛卖给了别，所以老牛便在半月后挣脱牛绳撞开牛栏离去，了山老林自己修行。
正是因此，老牛算是受世熏陶，和一般山野妖怪有本质不同。
当然这事老牛私下里只和计缘说，他虽然和燕飞称兄道弟，但这种修行上的事很少同对方讲，除非燕飞真的很想知道连连问起。
而牛霸天心中也确信计缘就是那种道妙真修，且真的对妖并无多少偏见，老牛灵台还算清明，这是一种玄妙的感受，往往无法明言却也往往最为灵验。
这一天夜里，天上月明星稀，地面能见度极佳，三点了篝火，坐在一处树林边休息。
牛霸天看看计缘依旧在翻书，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悄悄凑近他身边，只是还没等他开
，计缘就先说话了。
“有事？”
牛霸天搓了搓手，脸上露出憨厚笑容。
“呃呵呵……计先生，您说有办法能去除老牛我后颈的邪法，这个……”
计缘心中笑了面上却神淡漠，抬起看看这牛妖。
“怎么？不怕我趁机对你不利？”
“哎呦，看您说的，先生您要对我不利，还需要等那时候？现在您就制不住我？这老牛可不信，我也是定了决心了，求先生帮我！”
计缘点了点，想了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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