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什么后果?”钟文不以为然道,“皇帝德不配位,我就让他从龙椅上滚下来,另外挑一个
来当皇帝,仅此而已。”
“皇位的传承,最重血统。”酒尊者不死心道,“似你这般肆意妄为,朝臣和百姓都不会认可,届时那个被你扶上宝座之
,必将遭万
唾骂,亿
责难,永无安宁之
!”
“是么?”钟文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是被我扶上去的皇帝,我自然会保证他的安全,谁敢反对,杀了便是!”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如同重磅炸_弹一般落在众
心间,直轰得在场诸
外焦里
,心悸不已。
不知为何,钟文脸上分明带着
畜无害的笑容,却没有任何
以为他在开玩笑。
白衣少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酒尊者眼前却仿佛闪过尸山血海,累累枯骨,望向他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尊绝世凶神,杀
狂魔。
钟老弟已经成长至此了么?
眼见钟文居然在三言两语间,便要决定帝国皇位的归属,薛平西震惊之余,对他的实力也不禁大感钦佩,甚至隐隐生出一
“大丈夫当如是”的莫名兴奋。
果真是个妖孽啊!
得亏当初没有将他得罪死!
感触更
的,莫过于曾经在清风山上妄图强行将林芝韵带走的福伯,体会着钟文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他不禁回想起当初那个修为不过地
,却扬言要“踏平林府”的神奇少年,心中感慨万千,庆幸不已。
“妹夫,莫非你想要取李九夜而代之么?”上官通终于忍不住问道。
“皇帝这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才看不上咧。”钟文脑袋晃得如同拨
鼓一般,“倒是不知大舅哥有没有兴趣坐一坐那把椅子?以你的威望和阅历,想来不难胜任。”
“不成,不成!”上官通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个商
,做生意还行,让我治理国家,那是万万不可,你还是另请高明罢!”
两
你一言我一语,竟是将世
梦寐以求的龙椅宝座视若敝履,万分嫌弃,毫不顾忌墙上那个正统皇帝的感受。
“钟老弟,何不请武亲王出来主持大局?”薛平西忽然一拍脑袋,“须知酒尊者所言不差,这皇帝之位,讲究一个正统,你若随便选了一个外姓之
,难保天下不会打
。”
“薛老哥说的是,青哥自然是个不错的
选。”钟文想了想道,“不过他天资纵横,才
无双,若是潜心修炼,未来极有可能踏
至高无上的境界,以俗务纠缠其身,其实却是害了他,李氏皇族可还有哪位品行端正的皇子么?”
“倒是有位四皇子李闲。”薛平西皱着眉
答道,“不过四殿下只有十岁,尚还年幼,恐怕不足以担当大任。”
钟文抚摸着下
,沉吟不语,眼珠滴溜溜地直打转。
过得片刻,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边落泪边发呆的李忆如身上,眼睛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既然没有合适的皇子。”他伸手一指这位娇俏可
的出云公主,
中嘿嘿笑道,“那挑一位公主来继承皇位如何?”
“什么!”
“公主当皇帝?”
“岂有此理?
怎么能当皇帝?”
“正是,正是!何其荒唐!”
“可是……
为什么不能当皇帝?”
“因为……因为……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这算什么道理?”
“你见过哪个国家有
皇帝的?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让别国之
看了笑话?”
“没见过就不行了么……”
群之中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原本寂静的大堂霎时间喧嚣嘈杂,热闹非凡。
“胡闹!大乾自古以来,就未曾有过
子执政的!”酒尊者忍不住怒喝道。
“从前没有,往后可不就有了么?”钟文懒洋洋道。
“统御一个帝国,乃是何等重大的责任?便是男子都十分吃力,何况一个弱质
流?”酒尊者奋力抗争道。
“
哪里不如男
?镇北军的守将,可不就是个
么?”钟文皱了皱眉
,忽然又伸手指向远处的江语诗道,“再说连伏龙帝国都有这么个
将军沙场染血,阵前御敌,杀得惊羽帝国丢盔卸甲,割地赔款,为何咱们大乾就不能出一个勤政
民,励
图治的
皇帝?”
“你、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酒尊者气急败坏道。
“无知之辈!”钟文摇了摇
,不高兴再搭理他,转而看向李忆如道,“公主妹妹,你可愿意担此重任?”
“我?不行,不行!”李忆如吃了一惊,连连摆手道,“我什么都不懂,如何能够治理国家?”
“公主妹妹莫要妄自菲薄,你从小在帝王之家长大,耳濡目染,多少明白些治国的道理。”钟文循循善诱道,“再说不懂可以向大臣们请教么?谁都不是生而知之者,慢慢来,早晚可以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