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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我？弱势方?”顾曜指着自己有些不太确定，“老
，你确定我们是弱势方？我看你的架势，像是能把国公府夷为平地。”
老道笑了笑：“通常
况下，被设计的手段，一般就能看出被设计之
的地位。”
“比如说，如果他们要对付张清尘，肯定不会刺杀，而是会通过各种弯弯绕绕，包括不限于皇帝，美色，
换等等。”
“而对于没背景没靠山的，才会选择一劳永逸的手段。”
“他们对你的了解，应该只是个野茅，天资不错，机缘也好，侥幸能只输一招，但也只是个天才罢了，没成长起来又没靠山的天才，那就是弱势。”
顾曜点点：“那老，你这次是要表明身份，告诉天下我有个无敌的师父，让他们打消这些念吗？”
出乎他的意料，老道摇了。
“不，恰恰相反，在这些的眼中，我绝不能是个强者，更不能让我的真实身份被发现，你的靠山，在不加
大门派的前提下，只能是靖夜司。”
顾曜满问号：“为何？”
“若是你在所有眼中的大靠山消失了，那你面临的处境，会比从没有过靠山的况还要更加危险。”
顾曜沉思片刻，觉得老道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在所有眼中，自己只是个天才，有个普通的野茅师父，修行路上遇到的诸多困难，都是靠自己解决。
这在无形中提高了他们对自己的评价。
贫苦家走出的天才，总比富家的骄子更让大众赞美。
若是
出自己有个师尊，而且刚巧没几
飞升了，沦为真正意义上孤家寡的自己，会让更多垂涎，原本没有想法的，也会对自己伸出手。
毕竟，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没有什么来，那对自己出手，还要小心些，毕竟野茅中走出的野狗，拼起命来被咬住了可是格外疼的。
但一旦发现这野狗其实是个家犬，曾经有个了不起的凶悍主，凶悍是因为有主撑腰，如今被遗弃了，那痛打丧家犬的事，可是很多都喜欢做的。
尤其是这丧家犬的脖子上，可能还有凶悍主留下的金项圈。
“呸，我怎么把自己比成狗了。”
顾曜回过神来，呸了一
，看了看四周。
两已经是走到了洛水边。
金碧辉煌的皇宫就在斜对面。
“国公作为朝廷重臣，府邸必然是朝廷赏赐，那只会在这一片，我们随意走走就是了，再不行，拉个巡逻的捕快问问。”
两顺着桥走了过去。
这一片就在皇宫的东片，所有的府邸，都是一个格式，极其低调奢华。
低调是因为屋子都是灰砖白墙，奢华是因为特娘的门环都是金玉的。
要不是每隔几步就能看到捕快，怕是没一个门环能熬过夜晚。
师徒两四处溜达，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捕快对他们两视而不见，反而是经常逮着其他麻衣布衣的百姓，还有马车查询。
“老，这些捕快为什么不查我们？”
“因为我们是道士，道士来找达官贵卖符卖药卖妖卖服什么的，都是常态，他们自然不会管。”
两找了许久，没找到国公府，倒是找到了淮南王的王府。
挤在东南方的角落里。
按在规矩推断，缩在这么个犄角旮旯地方，这府邸的主，大抵连个吉祥物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混吃等死，混一天是一天了。
顾曜站在门，看着这门的牌匾已经褪色了，那门环倒还是光鲜发亮。
“老，要敲门看看嘛？”
老道上前摸了下门环：“没必要，就这门环模样，都不知多久没上门了，问也没什么好问的，还是你杀了他爷爷，想来告诉他一声？”
“那算了吧。”
顾曜也顺势上前看看门环：“可你怎么从门环看出来这儿许久没上门了？”
“其他家的门环，多多少少有些变形了，这个地方，还有些磨损。”老道抬起环，指着门环与虎像的处道：“可你看这个，崭新无比，说明压根没什么用嘛。”
“这样啊，长见识了。”
老道笑道：“将来没钱了，你也可以来此处，将这些家的门环取走，估摸得好久之后，他们才能知道。”
“算了，都已经落魄成这样了。”
两又是说笑几句，离开了此处，继续去寻着国公府了。
又是一番无止境的寻找，这皇宫东面，王公贵族高官将军的聚居之处，居然没找到国公府。
这才不得不拉住一个巡逻的捕快询问一二。
捕快面色古怪的看着两：“你们两位，是想要拜访赵国公？”
点。
他的面色更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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