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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把手伸到他脸下面：“是我师弟学到了一门价值三百五十两银子的佛法。”
“咳咳，”顾曜推开她的手，“那如果我给你一门价值五百两银子的佛法会怎么样？”
凝玉嘀咕道：“那他就需要再去赚一百五十两，金佛寺的佛法里，好像没有这么便宜的。”
将再次伸过来的手推开，顾曜露出和善的微笑：“成不成？”
“可以是可以，但你有我靖夜司没有的佛门法术吗？”
“你看啊，这个叫秽迹金刚咒，乃是佛教的密法，你看看怎么样...”
......
“一千五百两，谢谢。”顾曜图穷匕见。
凝玉愣住了。
“不然，你把我和阎罗的事说一遍，抵掉一千两？”
“我知道的不多，你确定？”
“确定。”
“你和阎罗，是一体的，就像
与阳，只要你不死，阎罗就不会彻底消亡，即便会毁去了，也会迅速重生。”
顾曜瞳孔地震：“所以现在柳大
他们，都是在做无用功？”
“倒也不是，本来就没让柳玄风摧毁它嘛，它没有神智，通过科仪，是可以让它暂时安稳的留在那，但这是割
喂虎的法子，后果嘛”凝玉拖长了音，不说了。
“我呢？你对我知道多少？”
“那倒也没有太多，比如你和阎罗，都与这儿的大和尚有关系，但你看阎罗的名字也该猜到了，毕竟阎罗本就是佛教的间神灵，就这么一点消息，还是我偷偷翻师父的
记才知道的。”
顾曜没有说话，心里翻江倒海。
我和阎罗是一体的阳，所以之前，圣盗的尊主说，阎罗不完整，是因为差了我这一部分。
那我，真的还是吗？
凝玉看着他这样子，突然开
道：“别
想，你是个，只是你这个有点特殊，好了，还差三百九十两，你还要问什么？”
顾曜看了她两眼，伸出了手：“三百五十两银子，还有四十两给你抹掉了，不用谢。”
凝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