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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也会一直以为恬儿是她姐亲生的。
“你姐和姐夫是从哪儿弄到程家姑娘的？是买来的？还是抱来的？还是偷来的？”华曾刚拧着眉
，心里不断捉摸着，恬儿的父母难道跟当年恬儿被拐一事有关？
郭二水吓了一大跳，见张氏还沉浸在当年的事里，心神不定，便忙不迭地解释，他们可不想背上这样的罪名，那也太冤了。
“这位公子你别胡说，我娘子的姐夫和姐姐是最老实不过的，恬儿不是买来的，也不是抱来的，更不是他们偷来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华曾刚皱眉询问。
“算是偷来的，不过也是救了恬儿。”张氏这会儿回过神，喃喃说道。
见华曾刚视线难掩锐利地盯着她，张氏叹了
气，“我当时听我姐说完她的计划，心里放心不下，就
着我姐带我去看恬儿，又问我姐是打哪儿找到的婴儿。
一开始我姐不说，后来被我得没法子才说了。恬儿原本是在劳隐娘的手里，我姐姐见恬儿实在可
，就偷偷将
从她那儿抱走了。”
郭二水忙补充道，“那劳隐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买卖孩子，她手里不少孩子都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当时村里就有私下讨论，劳隐娘拐过孩子。
张氏也道，“劳隐娘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专门把孩子往那下三滥的地方卖。
像恬儿小时候长得就挺可的，八成会被她卖去青楼画舫那样的脏地儿，一辈子怕是就那么毁了。我姐把恬儿从她那儿偷出来，这真是救了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