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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脸色顿时僵硬，然后苍白。
有着一抹无法形容的震骇，以及绝望，从脸庞上弥漫了出来。
“谦益你……”
她不敢置信。
她感觉自己像是听错了。
“卓天南做的事
，无法挽回，也无法原谅。”
“我若放过你们，对不起死去的那些
，也无法给天下
代！”
冯谦益盯着陆凤之，声音里是决绝，还有冷冽，
“所以，别怪我！”
“为什么？”
陆凤之看到有玄机阁的弟子已经抽出了兵器，她眼睛里闪过了慌
，面色也是越发的苍白，她后退了两步，有些惊恐扶着门框，大声道，
“为什么？坏事都是卓天南做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们孤儿寡母一条活路？你不能看着我爹爹的份上……而且你还和风行……”
“够了！”
冯谦益摇了摇
，眼睛里的冷冽越发明显，声音也变的清冷了起来，
“陆凤之，别说和你没关系。”
“卓天南做的那些事，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如果你但凡阻止他一次，事也不会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你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凶。”
“玄机阁，容不得你！”
“江湖也容不得你！”
说完，冯谦益用力的朝着这栋宅院摆了摆手。
哗啦啦！
那些包围着宅院的弟子们，纷纷全部都是抽出了兵器，然后飞快的朝着宅院冲去。
杀意森然。
“不……不……”
“和我没关系，我没错……为什么……”
“他做的事，为什么要怪我……为什么要怪我的孩子……”
陆凤之眼看着事已经无法挽回，脸上浮现出了愤怒，还有几分歇斯底里，愤怒的咆哮了起来，她瞪大着眼睛，盯着冯谦益，怒骂道，
“你这个贱
，你不也是……”
噗！
周无灵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一道剑光闪过，戳在了陆凤之的胸
之上。
砰！
陆凤之倒退着，被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鲜血，不断地从胸，还有嘴
里流淌出来，她的脸色也是越发的绝望。
目光也是越发的悲凉。
她呢喃道，
“不怪我……不怪我……”
“都杀了！”
冯谦益叹了气，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宅院的
处，然后淡淡的说道。
说完，她转过了身子，不再看里面。
刚刚那一刻。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卓风行。
后者也同样站在宅院的处，正看着这里。
看着冯谦益。
冯谦益不想面对，也不想再提那些过往。
她要斩断一切。
哗啦啦！
哗啦啦！
一众的玄机阁弟子们，纷纷的朝着宅院处冲了进去。
喊杀声，陆续地传递了出来。
还有一些血腥味道，顺着风刮到了冯谦益的身边。
她闭上了眼睛。
一动不动。
“这应该是我的归宿。”
“对不起。”
同一时刻。
在这宅院的处，卓风行被两名玄机阁的弟子，分别用刀剑刺穿了胸。
他浑身是血的，跪在了一片尸体之中。
他脸上没有悲凉，也没有恐惧，只是有着一丝丝的歉意。
他的视线，像是穿过了这道宅院。
像是看到了最初和冯谦益相遇的时候。
那个孩儿笑靥如花。
那颗痣。
那个眼神儿。
那一声风行哥哥。
可惜，过往，皆成过往。
父亲毁了一切。
而他也没有能力阻止，更没有能力补偿。
甚至，当初冯谦益要玄信令的时候，他竟然，也……真的就做了那些事。
他本就是自私的。
他不配冯谦益。
“保重！”
卓风行哇地
出了一鲜血，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的眼睛没有闭上。
而是，看着那一片幽高远，被殷红覆盖的苍穹。
他的气息逐渐消失。
“杀！”
有踩着他的尸体，冲进了后院。
“从今以后。”
“那些过往，彻底抛却。”
当那些弟子们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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