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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着眼睛，咆哮出声，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挣扎，但是每挣扎一次，这身上就是被天罗网勒的更紧。
那些皮
也是更加的凸显了出来。
他感觉到了恐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决然。
他突然长大了嘴
，应该是想要咬舌自尽。
咬舌虽然痛苦。
但是，比他受尽了这千刀万剐的凌迟，却要好很多。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住。
也怕自己撑不住，妥协。
只能求死。
啪！
他刚张开了嘴，有一名番役发现了他的异常，然后直接用刀鞘砸在了这名祭祀的下上，只听得啪一声闷响，这祭祀的下就被砸歪了。
他张开的嘴一直张着，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但是却没办法再闭合了。
他的下颚已经直接被砸碎了。
根本不可能再咬舌了。
“你们两个。”
“有什么要说的？”
第十祭祀被吊在了两
的面前，等待着凌迟侩子手的到来，陆行舟则是笑眯眯的看向了剩下的两位祭祀。
那眼睛里闪烁出来的
森，让有种
皮发麻的感觉。
“我……”
第十三祭祀杜仁心，咽了
吐沫，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坚持，还是妥协。
倒是那十六祭祀杨三立，恍惚了一下，直接
脆地选择了妥协。
他往前爬了两步，然后重重地给陆行舟磕了三个响，大声地哀求道，
“督主，陆公公，小不想受罪。”
“小说，小都说，小所有知道地事
，都
代。”
“小是隐藏在固城地祭祀，小知道固城里地所有线索，所有长生帐地探子，还有
原地探子，小愿意协助东厂将这些挖出来。”
“一扫而光。”
“只求督主给小一个机会……”
杨三立说完，再度砰砰的磕起来。
陆行舟的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这个老者，目光微微闪烁。
他施展了读心术。
然后，他便是看到了这杨三立心里的想法。
后者确实怕死。
确实已经妥协了。
后者现在，只想用这些探子的命，用这些他所知道的秘密，来换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很不错。”
“识时务者为俊杰。”
“咱家给你这个机会！”
陆行舟向着后面摆了摆手，有将桌椅，还有笔墨纸砚都拿到了杨三立的面前。
“是，是，多谢督主！”
杨三立在两名东厂番役的陪同下，下去写供词了。
“啊啊……啊……呜……”
被挂在半空之中的第十祭祀，见到这一幕，发出愤怒的咆哮。
但他的咆哮声没有持续多久，那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第十三祭祀，杜仁心，也是抬起了。
他犹豫了一下，同样是学着杨三立的动作，爬到了陆行舟的脚下。
然后磕，沉声道，
“小也知道不少东西，求督主给小个机会。”
“啊啊……呜呜……”
第十祭祀听到这些话，脸上的神色更加绝望，悲凉。
他用力的挣扎着，使得那天罗网都是摇晃了起来。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