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最后几个字，许青栀没听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疑惑看过去，秦牧野已经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休息。”
许青栀也没有什么心
去想别的有的没的，脑中浮现出温呓的惨状，她缓缓咬住发白的唇瓣，把脸更加用力的埋进毛毯里。
好怕啊。许青栀有些难过的想，可是她什么都没办法挽救。
*
到了市中心医院，许青栀被带去医务室检查锁骨上的伤
。
伤有些
。
“要缝几针。”给她做检查的医生对她道，“可能会留疤。可以吗？”
许青栀胡
的点点
，她其实没什么所谓，“我没关系。”
倒是站在她旁边的秦牧野表不太好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张脸十分
沉。
医生给她打了麻药，然后给她缝了八针。
剪掉了线，医生犹豫的看着她身上血呼啦的惨状，“许小姐，你还有别的伤吗？”
许青栀摇了摇，“身上的不是我的血。”
秦牧野扶起她，看着她有些茫然苍白的模样，眸色很，“我先送你去洗个澡。”
“……我想去看看温呓。”许青栀有些艰难的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襄刚给我发了短信。她被送去做检查了，你现在过去恐怕见不到她。”
许青栀眉轻轻地皱了起来，她低着，没有再说话。
秦牧野看着她，问道：“要不要带你去见霍南衍？”
许青栀想了想，然后轻叹了一气：“还是不了。现在有
比我更需要他。”
她还没有丧心病狂到……
这种时候都要拈酸吃醋。
*
许青栀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洗了一个澡。
把身上的血腥味和那个男残留在她身上的气味洗
净了，她才关了水。
镜子里面，倒映出她白得像鬼一样的脸色。
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轻轻地问自己：许青栀，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
嘴唇微微抿了起来，她表透出一丝倔强。
换了衣服走出去，看到手机在振动，她走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霍南衍打过来的。
心里微微一动，她接了起来：“喂？”
“你现在怎么样？”男的声音不疾不徐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令她六神无主的魂魄突然安定了下来，“身上的伤处理了吗？”
许青栀抱着腿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地吸了一气，声音带出一丝鼻音：“嗯……给医生看过了，缝了几针。”
“别的没地方受伤？”
“没有了，就那里。”
“声音怎么了？”
许青栀闷闷的道：“没什么……就是以为你不要我了。”
霍南衍突然一顿，然后叹了一气：“别胡思想。”
许青栀听到那边有用急促的声音喊霍南衍的名字，应该是温呓又出事了，她吸了气，对他道：“我没事，你去忙吧。”
“……晚上给你打电话。”霍南衍低低的道了一句，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许青栀握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半晌，然后才缓缓地吐出了一气，紧绷的不能再紧绷的心脏，终于轻松了不少。
秦牧野从警察局回来的时候，许青栀已经吹了发，正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吃披萨。
他观察她，发现她状态比他离开之前好多了，见他回来，还递过来一块披萨，问：“要吃吗？”
秦牧野接过来咬了一，漫不经心的问：“霍南衍联系你了？”
“嗯。”许青栀点了点，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是小松鼠，“他那边好像挺忙的。”
“绑架犯没有抓住。”秦牧野语气有些不快，“我们纳税花那么多钱养得果然都是一群饭桶，都受了伤，竟然还能给他们在眼皮子底下跑掉。”
跑了？
许青栀吃着披萨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不动声色，“温呓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体检报告出来，下体二级撕裂，伤的很重，可能会导致不孕不育。”
许青栀喉咙一下子梗住，看着秦牧野没说话。
轻松下来的心，再次沉重了下去。
不孕不育……
以这样的方式不孕不育，温呓怎么接受？
“我姐现在在医院陪她。”秦牧野语气温和，“你今天也受了不少惊吓，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我们再处理。”
许青栀冷静了一下下，才缓过劲儿来，看着坐在她对面吃披萨的男，她有点纳闷：“秦牧野，你怎么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