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陶望神色焦急,心里不停地喊着‘接啊,快点接电话啊’,陶望这已经是给苗培龙打过去的第三个电话,前两个电话都没
接听,陶望不甘心,锲而不舍地打着,他知道苗培龙这会可能正在熟睡中,但陶望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发突然,他必须赶紧通知苗培龙。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很快,手机那边再次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无
接听’的系统提示音,陶望眉
皱得老高,想了想,重新启动车子,直接前往苗培龙位于郊区的别墅。
来到别墅门
,陶望用力拍着别墅大门,
更半夜,剧烈的敲门声传出去老远,在这寂静的夜里,同样显得格外刺耳。
陶望拍了许久的门,手都疼了,里
却是没半点回应,陶望不由皱眉,难道苗培龙没在家?
思虑片刻,陶望眼睛一亮,打给许婵!
陶望想着,立刻给许婵打了过去,他联系不上苗培龙,找许婵应该有办法。
电话响了许久,许婵才接了起来,有些迷糊地问道,“陶局長,什么事?”
“许主任,苗書记
呢,你能联系上他吗?”陶望着急地问道。
“啥事啊?”许婵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下时间,纳闷道,“陶局長,这大半夜的,你找苗書记
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许主任,是急事,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打电话。”陶望苦笑。
“那你不会直接打苗書记的电话吗?”许婵没好气地说道。
“许主任,我打了好几个了,苗書记的电话没
接啊。”陶望无奈道。
许婵听了,瞬间明白过来,晚上她和苗培龙还有徐洪刚三
在苏华新家里喝了太多酒,尤其是苗培龙,晚上格外高兴,喝的比他们三
都多,白的红的都有,这会怕是睡得跟死猪一样。
想到陶望这会打过来恐怕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许婵也不敢耽搁,有些不
愿地起身道,“陶局長,你稍等一下,我去喊苗書记。”
“好好,麻烦许主任了。”陶望神色一喜,他就知道找许婵准能找到苗培龙。
电话这边,许婵穿上衣服从酒店房间里走了出来,苗培龙就住在她隔壁,许婵抬手轻敲着门。
许婵敲了许久,力道由轻变重,屋里边,苗培龙才模模糊糊醒来,从床边摸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见有几个陶望打来的电话,眉
微微一皱,又听到门外持续响起的敲门声,苗培龙问了一句,“谁啊?”
“苗書记,是我。”许婵答道。
听到是许婵,苗培龙起身走去开门。
苗培龙打开门,纳闷地看着许婵,“啥事?
更半夜的怎么不休息?”
苗培龙一边说一边打哈欠,嘴上又抱怨道,“还有那个陶望,不知道搞什么鬼,大半夜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许婵一听连忙道,“苗書记,就是陶局長要找你,他说打你电话没
接,所以他打到我这来了,听他的
气,好像有什么要紧事。”
“是吗?”苗書记愣了一下,抬手拿起手机给陶望打了过去。
陶望一直在等着许婵的回信,见苗培龙直接打过来了,神色一振,立刻接了起来。
“陶局長,什么事?”苗培龙问道。
“苗書记,黄总被抓了。”陶望急忙答道。
“哪个黄总?”苗培龙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他这会脑袋还有点迷糊,昨晚喝得有点断片了。
“苗書记,就是黄青山啊。”陶望说道。
“黄青山?他被谁抓了?”苗培龙一下清醒了不少。
“今天半夜,蔡铭海亲自带
,直接去下洋镇抓的
。”陶望说道。
苗培龙听了怒道,“蔡铭海抓
的理由是什么?”
“这……我也不清楚。”陶望挠
道。
苗培龙差点没气死,“你是县局的常务副局長,连蔡铭海为什么抓
都不知道?”
“苗書记,蔡铭海也没告诉我啊。”陶望很是委屈地说道。
“那你不会打听吗?你这个副局長是
什么吃的?”苗培龙恼火道。
听苗培龙冲自己发火,陶望无奈地保持沉默,他心里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顶撞苗培龙。
电话那
,苗培龙发了下火,很快就道,“陶局長,黄青山那边,你有办法将
放了吗?”
“苗書记,这我恐怕做不到,案子是蔡铭海亲自办的,
在他手上,我没办法放
。”陶望摇
道。
听到陶望如此说,苗培龙火气又上来了,直呼陶望的名字,“陶望,我看你这么多年副局長是白
了。”
陶望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苗培龙都压不住蔡铭海,冲我发什么火?
苗培龙见陶望没了声音,又生气道,“陶局長,你哑
了?”
“苗書记,我在听您训示。”陶望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