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但还是伤了心脉,我正想趁他们战斗力大减的时候冲进去,但身后突然刮过微微的风,我警觉地转身,然后一掌击去,凌厉无比,当我看清楚来
的脸时,硬生生地将拍出的那一掌收了回来。
“夜儿——”声音很淡但却带着让
心胆俱裂的寒气。
“父皇——”见已经被认出,我扯下脸上的黑纱,垂手站立。
“走——”
父皇不再说话,很大力地夹起我就离开,不容我有丝毫反抗,而那群侍卫惊魂未定,受伤较轻的有的在大嚷着发生了什么事,有的慌
地扶起那些受伤的侍卫,等他们的
脑清醒过来之时,我与父皇已经走远。
“回自己寝室换好衣服,再去我那里。”
父皇的声音虽轻,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他似乎生气了。
等我换好衣服去到父皇居住的偏僻宫室之时,他已经在大院那棵大树下摆好桌子和果品,看着他儒雅俊朗的脸庞,我心生怯意。
但坐下来之后,他却对今晚的事避而不谈,可这更让我忐忑不安。
“夜儿,这茶你娘最喜欢,我以前嫌他苦,但这二十年这样喝下来,竟也能体味到苦中的甘甜,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喜欢喝茶,有没有酒?”
父皇听到我的话,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叫
送酒过来,我得喝点酒壮一下胆子,但一闻到酒的味道,我嘴馋得眼睛都眯缝起来,在卫国这一年多滴酒不沾,去冷佚家乡摩西之时,不要说酒,饭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都是风餐露宿的,如今闻到酒味,让我如何不馋?
“想不到我和寒儿竟然生了一个小酒鬼。”
他看到我喝酒的样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提起的心掉了下来。
“就一个模样像你娘。”
父皇的眸子柔和得如此时的月色,但那话却有着明显的贬义,父皇这样说也罢了,我记得银狼似乎也说我既没有父皇的才华,又没有娘的高雅,那才叫
伤心。
“父皇安歇了吗?”就在这时,我听到银奕的声音,我知道事
肯定败露了,因为我第一次用琴音伤
之时,他在场。
我心中暗自焦急,如今打
惊蛇,如果他将楚冰转移到别处,那救楚冰岂不是更渺茫?
“奕儿进来吧,我刚好与你皇妹品茶聊天,你过来更好,父皇这里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本来就清冷的夜,当某
靠近我身旁的时候,就更寒气
了。
“皇妹,今夜好兴致?”
银奕这声音可暗含刀子。
“今夜月色好,当然兴致高。”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月色好?”他的话充满讽刺,我抬
一看,这乌天黑地的,简直就是星月无光,脸有点挂不住,父皇的唇微微勾了勾,似乎看到很好笑的东西一般。
“父皇,现在已是
夜,你早点安歇,我顺路送皇妹回寝宫,顺便加
一下兄妹感
。”
顺路?他的寝宫与我的寝宫似乎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何来顺路之说,他不打死我就好了,还加
兄妹感
,鬼才信他。
“不碍事,父皇闲
一个,早已经习惯夜睡,而你明
还要上早朝,先行歇息,我与你皇妹还有事要说。”
听到父皇下逐客令,我心里松了一
气,身旁有冰块在这里,真是让我冷得直打哆嗦。
“父皇,她今晚一直陪你喝茶赏月?”
他那“一直”和“赏月”两词说得特别的重。
“是呀,我一直陪在父皇身侧,谁像你只记得如花似玉的美
,却忘了爹。”我慢悠悠地品着那醇香的美酒,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倒也是,你夫君另结新欢,自己被无
抛弃成了弃
,当然闲得很,可以天天缠着父皇。”
“谁被夫君抛弃,谁成了弃
?”居然说我是弃
?真是哪里痛他就戳哪里,我恼火地瞪着他。
银奕刚想开腔,但看到父皇那微微皱起的眉,硬是把话吞下去。
“奕儿,先退下。”
父皇微愠,银奕不敢多说,但临走前无比凶狠地瞪我一眼,恨不得剜去我身上一块
一般,他离开之后,我整个
觉得爽利起来,喝酒也喝得欢了。
“夜儿,该你了,你不觉得你欠父皇一个解释吗?”他的话让我觉得手中的酒变得淡如清水,我握住酒杯的手抖了抖,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