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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黎晚兴致勃勃，总觉得不够，反正都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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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时候，许坐着不吭声，黎晚低
画清单：“好像差不多了，要是天天知道你亲自给他挑了这么多礼物，他会很开心。”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许不明白，“我小时候，父亲很少回家，从来没有带我出去玩过，我不也挺好。”
黎晚抬，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真觉得自己挺好？”
“你几个意思？”
“噫……”黎晚发出嫌弃又鄙夷的声音。
好意思的。
真不要脸。
许：“……”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这个
哭着求他，太嚣张了。
“我明天晚上出去一趟，不回玫瑰湖了。”黎晚想起导师跟她说的事，提前告诉许。
“夜不归宿？”
“我有点事，到时候晚上直接回自己住的地方，后天早上我去玫瑰湖。”
“你能有什么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
“……”
在百货商场逛了一个早上，许和黎晚才回家。
天天看到这么多的文具，果然开心坏了，一样一样拿出来看！
虽然这些东西他都有，但他觉得今天的不一样！
天天的脸上是最纯粹朴实的笑容，这一刹，许忽然觉得把时间花在儿子身上才是最值的。
下午，许陪天天打篮球，黎晚在厨房给天天做好吃的。
天天的小短腿跑得慢，许也颇为耐心。
玩累了，天天就倒在许的怀里撒娇：“爸爸，等天天身体好了，你还会陪天天玩的，对吧？”
“嗯。”
“你会一直一直陪天天的，对吧。”
“是。”
“天天要是做错事，你也不会骂他的，对吧？”
“……”许捏了捏他的脸，“休想。”
天天搂着他的脖子，闹了好一会儿，又小声问：“爸爸，妈妈也会一直在天天身边的，对吧？”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
“哦！爸爸，你是
妈妈的，对吧？”
“小孩子不要打探大的隐私。”
“这个不可以问呀？”
“对，不可以。”
“哦！”天天信了，被许糊弄了过去，不再问。
半天，天天又开
：“爸爸，天天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许“嗯”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多问题。
“你会不会给天天生弟弟妹妹吖？”天天那双好奇求知的眼睛看向许，这个问题，真得很想知道答案。
“你爸不是神仙，未来的事不知道。”
“啊？这也不知道啊……爸爸，你不太聪明，什么都不知道。”天天好失望哟，他以前还以为爸爸无所不能。
尤其是小时候，他常常问妈妈，他爸爸是什么样。
妈妈说他爸爸很厉害吖。
后来发现……也不怎么厉害，还经常教训他。
可能是个假爸爸？
许很气，瞪他：“你是我儿子，我要是不聪明，你也不聪明。”
“可是天天也是妈妈的儿子，妈妈很聪明，天天也聪明。”
许感受到了的歧视，心里低咒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