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先生，俺想喝酒

似乎丞相在向自己招手。

梦里，他还看到了自己的恩…是的，哪怕自始至终都以阿韦为名，但典韦不后悔，恩嘛，易先生给了他名扬天下的机会，他觉得恩怎么喊自己都是可以的。

“先生，俺有点想喝酒了。”

——

程普向山上走去，远远地他便看到一个已经不成形的“恶鬼”。

那恶鬼见自己走来，用一只眼睛瞪着自己，用他那连下都没有、舌都没有的嘴说着什么话，只可惜…他听不到。

那恶鬼从身旁拾起了战戟，重重的往身侧一，却不知道自己的双臂竟然因这冲击彻底断裂…但哪怕是断裂了，他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握着自己的战戟。

恶鬼依靠在巨石之上，似乎在笑…只是待程普真的靠近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已经死了。

恶鬼死了…可程普没有感受到任何兴奋之意，因为在这山谷，他们埋葬了至少两千马…而这两千马，有超过九成，都是面前此亲手杀死的。

“何苦呢…”

程普这样说了一句，只不过他那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他无法再战了…心灵上的冲击，远大于他遭到的体上的伤害。

有传言说程普在追击杀死了曹军大将典韦之后受了重伤，不知他一…像是年纪轻轻的甘宁还有凌统，也因为负伤，此后再也没有踏上过战场。

一年之后，程普病逝…死前听说程普一直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那不是恶来，是恶鬼…是吃的恶鬼…”

当然，真实就无法追究了。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实是，典韦战死了…东吴的军队绕道追击…而当张郃与于禁奉命，冒着与孙刘联军遭遇的危险，再回到那山谷时——

那一，山谷里的哭嚎声，响彻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