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阳】（1）

接就紧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平复了下心，总不能看见了，就连正事也不了吧。

于是我停留一两分钟，待裤门的鼓包消下去，一推木框的弹簧纱门，跨进商店。

「来了。」一进门，只见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在沙发上悠闲地瘫着。

「俞叔。」我边答应边打开门的冰柜，直接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我实

在是又热又渴，拧开盖子赶紧咕嘟嘟灌了一大，总算是缓过来了。

「啥来着，渴这样？」余叔饶有兴趣地问我。

俞叔，俞进国。这家商店的店主，比我爸小两岁，是我爸的好朋友，看着我

长大的。

我又灌了一大，才慢慢回答道：「买东西，骑半道，车链子掉了，推过来

的，可热死了，晒冒油了都快。」

「这天那是得热够呛。」俞叔伸手从阔腿黑纱裤的左兜里掏出一个小方便面

袋儿，从右裤兜里摸出来一个团得皱皱的小白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小摞

整齐的长方形纸片。他这是要卷烟了。

我看向玻璃柜台里的码得整整齐齐的香烟，始终不解他为啥得意这，他也

不缺烟钱，为啥就非得自己卷烟抽？

「你爸腰好点没啊？」

「好多了，今天还想凑局打会儿扑克喔。」

「我跟你爸挺老长时间没玩了，活都忙啊，腾不出空。」卷烟丝毫不耽误俞

叔唠嗑，抽出一张纸片，打开方便面袋儿，余叔顺着一角轻轻往纸上一倒，一簇

簇金黄色的烟丝便铺散开来，有点像切得很细的皱的榨菜。

「俞叔您今天怎么有空在这儿看店，我俞婶喔？」

俞婶叫谌沖，姓和名都有点少见。我们村的老教师之一，教小学美术。据说

年轻时候还是学舞蹈的，不过因为脚伤放弃舞蹈，转而教书育。正好她会画画，

就给学校当美术老师了，老一辈年代教书没那么多事儿，不像现在又是考证又是

考编制。

美术老师没多少课，所以大部分就是她上完课就来这儿看店，村里的学校嘛

不严，又是老老师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是俞叔开车送货运货，到店里

待不到一会儿就走。

「她啊，出去吃饭喝多了，里屋睡觉喔。我正好没活，看会儿店。」

他不紧不慢，把烟丝靠一边铺均匀，顺着斜角将整个烟纸卷起。

不过我这时的注意力已经在沙发后打开的小窗了，透过小窗能绪地看到俞

婶静静地躺在里炕，丸子冲外，都有点散开了。她穿着白底紫花纹的睡衣式裙

子，还挺时髦。

「我婶不是不咋喝酒吗？」据我所知，俞婶也就两瓶绿的酒量。

「这不跟村里姐妹吃高兴了，喝点。一共4 个，喝多的一个她，郑小细

......要啥？」

「一壶酱油，一提卫生纸，再来两瓶啤酒。」

俞叔衔着烟也不点，进柜台给我拿东西。

我则继续和俞叔搭话：「细婶？她不是酒量不错吗？」

「谁知道今天她们咋这么高兴？你看你婶平时喝酒吗？」俞叔把东西递给我，

我又去门冰柜里拎出两瓶啤酒，扫码付款。

「你爸天天得喝点啊。」俞叔这时候点上烟，笑眯眯地看我。

「我爸也就喝酒这点好了，男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嘛。」

「哪天叫上你爸，你也来，咱几个整点？你这酒量应该没问题，上大学肯定

也是总喝。」俞叔笑容更灿烂，夹着烟卷一吸一吐，十分潇洒。

「我这也就年轻喝点啤的，白的比不过你们，上回我喝了点白的就上了。」

「还得练，别以后上老丈家陪喝酒喝多了，老丈那你必须得陪好。」

「那倒是......」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还早喔，到时候再说吧。

「嗯......」

里屋传来俞婶呻咛的声音，顺窗户一看，她是迷迷糊糊地要趴在炕，像是

找啥东西，估计是要吐了。

俞叔赶紧进屋把痰盂搁俞婶下方，以免她吐地下，然后摩挲她后背看看能不

能吐出来。喝多了就还是吐出来舒服。

「给外面都吐一回了，还想吐。」

俞叔嘴上埋怨着，还是细心地给媳拍背。就是嘴里这根烟似乎不影响他说

话，跟粘嘴唇上似的，哪怕嘴唇上下翕动，它也不掉下来。这么多年了，每次看

我都觉得有意思。

俞婶往前一趴，一直在呕。我也跟着进屋看看，只见俞婶蜷着，睡衣裙的

裙摆就到膝盖以上了，露在的双腿净净。由于以前学舞蹈，小腿肌很发

达，跟男差不多，但是的皮肤男可比不了，挺白的，看起来泛亮。

「叔啊......既然婶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啊。」

「啊，走吧。」

也不知怎地，只是看见了俞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