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四）

都在我的两侧蹲下，开始用手进行着献祭仪式，不停

地抚摸我的胸部和双腿，用充满欲的眼神看着我。

「放松，保罗，」碧娅低声说。「做中最自然的事。」

她把脸凑近我的茎，用舌在上面摩擦。这种感觉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

任何杂质的愉悦。我真想在这一刻把我的就这样自己塞进碧娅的嘴里，享受

碧娅腔的温暖滑润，直到我在的嘴里。可显然这位‘Ｍｉｌｏｎｉ’的领

导表现得很克制，她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一种指导的牵引，她本身并没有流露

出一丝的意味。

「劳里，」碧说。「到你了。」

我把转向我的妈妈，她的脸已经红涨到了极限。当我的目光和妈妈的眼光

相遇时，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尴尬和羞耻全面袭来。我已经明白接下来应该会发

生什么了，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

部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感斗争，是让它继续下去，还是拉开距离远远逃避。

「保罗，亲的，」妈妈低声对我说。「对于‘Ｍｉｌｏｎｉ’仪式的这一

部分......我必须，嗯，我打算......」

妈妈摇了摇，把目光从我的身体上移开，然后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她无

法让自己与她的儿子——我来进行眼神流，而是向前移动双膝，更接近她的儿

子——我的茎，她像是被一种神秘的信仰引导着进她难以靠近的禁区。

在我的生活中，在我的所有记忆里。从未见过我的妈妈，看起来如此惊的

纯而又感。她显然还是我的那位妈妈，所有的表和举止都和养育我的那个

妈妈一样，但突然之间有些别的属

不明的物质掺杂其中，把我的妈妈推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禁忌

的兴奋状态，这也超越了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切。

这曾经是那个在秋千上推过我、给我做饼、给我的伤贴创可贴、给我洗

衣服的。这也是那个在我整个生命中一直陪伴着我的。而她现在也是那

个满脸涨红的，她舔着嘴唇，

正伸手去摸他儿子的，并对即将发生的事犹豫不决，感到害羞——这

是我的妈妈......

突然间，发生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前门被打开了，我认识的一个

走进了会客厅。

「妈妈，我回来了！」贝丝，我的姐姐说。「咱们家外面的那些车......是怎

么回事？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我看了看姐姐，发现我的姐姐的嘴已经被震惊的合不上了。她原本一只手拿

着的一个背包，已经掉到了地板上，她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她的母亲正在准备

为她的弟弟。

「哦......哦，我的上帝，」姐姐说。「这他妈的是什么？」

「贝丝，我，我没想到你会...」

「离他远点！」贝丝跳到了我所在的沙发，开始把半的碧娅推到一边。她

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出了群，几乎没有遇到碧娅和‘Ｍｉｌｏｎｉ’小组成员

的任何抵抗。

「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一项演习，」碧娅说。「劳丽，你能不能向你的宝贝

儿解释一下。」

我的妈妈张了张嘴，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看起来好像快要被这

种尴尬折磨至死了。

「妈妈，我告诉过你要放弃这个‘Ｍｉｌｏｎｉ’的东西！」贝丝尖叫道。

「这是个该死的邪教！这是一个该死的邪教，而现在你又把保罗拉进来啦？」

「贝丝，你不明白——」

「保罗，穿上衣服，我要让你他妈的离开这里。」贝丝从地上抓起她我的衣

服扔给我，我几乎立刻按照姐姐的指示开始穿衣服。从小到大，我在姐姐面前就

是这样一副德行。

「小姑娘，如果你愿意听听你母亲说的话，你就会明白，我们这样做是为了

打开我们的思想。」碧娅伸出双臂，向贝丝走去。我忍不住又瞄了一眼这位年长

的修长体姿，她的透过她身上的内衣套装的半透明布料充分地展示了出

来。

「滚开，去你妈的！」贝丝尖叫起来。「保罗只有十八岁，他几乎还没有大

到可以分辨是非的地步。你会给他带来终生的创伤。」

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为自己站出来，但我又不能确定我应该站在哪一边。

况很混，我也无法确定是听从我急切的内心，还是听从我理思维的挣扎。

「来吧，保罗，姐姐带你离开这里，」贝丝说。「妈妈，我为你感到羞耻！

你的行为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

妈妈看起来好像要从地板上沉下去。在她的眼角，小滴的泪水开始形成。她

转身离开了大家，朝房间的角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