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午夜的礼物

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艘客在用它钢铁的身躯撞碎了迎面而来的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过量的雨水狠狠地泼在甲板上，雾气弥漫，让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的，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低沉的雷声跟着响起，让海都跟着震颤。

就像每个与海有关的电影都会有风一样，安德所在的客也遇上了一点小小的风。

如果这是海盗片，安德应该在甲板上一边唱歌一边舀水。

但现在是20世纪，所以安德只能坐在船舱里和昂热聊天。

昂热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回想起那天的雨，似乎也是这样的……

但安德明显没有在意，他正在吹嘘着自己是如何将三发马友夫强酸箭灌一蓝龙的喉咙。

故事在安德唯妙唯俏的模仿中落下了帷幕，但安德却意犹未尽。

“该你了，该你了。”

安德怂恿昂热讲讲他的冒险故事，这样他就能嘲讽一下昂热短暂而匮乏的生经历了。

但昂热一直提不起劲，安德索问起了另一个的问题：

“我说啊，你是不是得告诉我一下到底是谁掉你那些朋友。”

安德虽然能够通过上一世的记忆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希望能听昂热自己说说。

昂热握紧了折刀，想要给这条往自己伤上撒盐的屑龙来上一下。

“我不想说……”

“别这样，多点信任嘛，我连敌是谁都不知道，你可真狠心。”

在汉堡时，安德就曾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昂热实在不愿意回想起那天的经历。

“有些事说出来比较好，这样大家都会开心。”

或许是这些天的忙碌冲淡了悲伤，昂热终于是开了。

“一切的故事都要从路山彦跟随清王朝的大臣来到英国开始说起……”

昂热的讲述很枯燥，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或是故意留出的悬念，他只是平铺直叙地说了一个结局糟糕的故事。

路山彦是反清的革*派，在他帮助下，秘党从中国购买与龙族相关的文物进行研究。

但腐朽的清政府与华夏境内的混血种合作，给秘党设了一个陷阱，将一具休眠的龙王伪装成“蜥骨”送到秘党手里。

在卡塞尔庄园中，龙王苏醒，秘党众拼死抵抗，只剩下昂热一。

“你们把别国的宝贝抢过来，然后被坑了？”

“恕我直言，我完全不同你们这群文物贩子。”

昂热涨红着脸，结结地辩解道：

“屠龙的事，怎么能算抢……”

安德摆了摆手，没再究，继续问道。

“那买文物的钱最后到哪去了？”

这事路山彦曾说过，昂热回答到：

“与我们合作的并非清政府，而是反清士，革*需要钱，所以……”

安德叹了气，倒卖文物，资助反政府武装，盗墓挖坟，难怪秘党会被盯上。

“刑啊，子越来越有判了。”

昂热索继续讲起了他的计划。

“我们在沪市下船，先与那里的接，然后到闽洲去找路夫，也就是路山彦的妻子，你的身份需要她的帮助。”

安德现在是路山彦的二叔，一位名为路安德的华侨混血种，算是路家的旁支。

但这些都需要路夫的配合。

“落叶归根，挺不错……”

昂热看了安德一眼，他没想到安德这么快就了解了华夏的习俗。

“不，路山彦的遗体不适合再移动了，已经完全被龙血污染，只能埋在卡塞尔庄园，那里有秘党设计的防护措施。”

“那你怎么和别老婆代？”

昂热低下，抿着嘴唇，好半天，也只是说出一句：

“我不知道……”

安德看着陷痛苦中的昂热，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了话题。

“然后呢，我们什么？”

昂热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北上，去统万城，找到弗里德里希那个混蛋。”

“你这都不是计划……”

“不需要计划，只需要战斗。”

“有支援吗？”

“没有，我伤好得太快，秘党不信任我。”

那样的炸下，昂热身上却一点伤没有，看着确实很可疑。

“没有支援，没有计划，你准备去送死吗？”

昂热抬起，直勾勾地盯着安德：

“你会帮我，对不对？”

安德挠了挠，他感觉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随便吧，你是雇主，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