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撕破脸

“郑氏，你把湘儿和太子的事，事无巨细的说来，特别是被太子妃撞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秦老夫面色如常，只是语气加重几分。

几前，当着三房的面，温和慈祥，如今咄咄，反差之大，让郑氏心寒。

奈何关系到秦湘的生死，郑氏不得不低，秦老夫是长辈，她是小辈，就算有再多的委屈，也不得不咽下。

听到太子妃待太子走后，亲自带冲进去。秦老夫吓的整张脸像刷过，白的下，手中的拐杖紧握。

“回芙蓉苑，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出门。”秦老夫懒得在看郑氏一眼，声音低沉的可怕：“后没事不要去太子府，派告诉秦湘，好好侍奉太子，没事不要回太师府。”

太子府正是多事之秋，太子侧妃此时出丑闻，简直是雪上加霜，后京城的贵们提及秦湘，定会讥笑不止，成为宴会上的笑话，连带着太师府都丢现眼。

郑氏一惊，抬眼看着秦老夫，声音微颤：“母亲，您这是何意？”

有些话可以敷衍了事，有些话必须挑明。

郑氏心里明白倘若她在秦府服软，那秦湘在太子府便彻底没了依靠，后还不任由太子拿捏。

现在直接挑明，她盼望秦老夫顾忌郑家的势力，能缓和一二。

秦老夫脸皮一紧，眼底一片冷然。

都怪她平太过心慈手软，二房才会弄的乌烟瘴气，当初若她坚持，也不会让郑氏进门，更不会有今的场面。说到底，都是郑氏上梁不正，当初她就是和老二暗中私通，早早有了夫妻之实。

当初若不是看在尚书府的面子上，自是不会让郑氏进门，没想到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但连累老二削了职位，好好的儿更是毁在她手中。

现在她还敢问。

“太子府如今正在风尖，你想让太师府怎么办？难道你还想为湘儿出？”秦老夫与郑氏对视，一字一句的问道。

“为何不可？”郑氏怒极反笑，索坐在地上，冷声道：“湘儿在有错也是秦府的儿，郑家的外孙，只要老爷开，太子自会手下留，更何况，这是一个掌拍不响，太子也有错。”

听了这话，秦正廉再也忍不住怒火，一拍桌子：“贱，你还想拉整个秦府下水，做梦。”

换做往，秦正廉还可以仗着手中的职权，‘要求’太子一二，如今他就是个闲散太师，只剩太师这点名，如果在得罪太子，最后的依靠也便没了。

二房不止秦湘一个儿，还有秦清，就算没有秦清，秦府还有秦瑾兮、秦瑾婉，还有秦沉羽，总会为秦府拉回助力，不能因为一颗废弃，坏了整盘。

郑氏今似着了魔，态度异常激进，面对秦正廉的怒火，反倒冷然：“老爷，郑家再不济，也还在朝堂，您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辱我们母，就不怕郑家找上门吗？”

“放肆，没脸没皮的东西。”秦老夫抄起手边的朝中砸了过去，声音很烈：“你们自己坐下的孽事，让整个秦府兜着，我倒是要问问亲家，他怎么教出如此没脸的东西。”

郑氏来不及躲闪，茶盅砸在她身上，好在茶水转温，顺着衣角往下流，檀色的襦裙变成褐色。

“哈哈……”

郑氏仰长啸，指着秦老夫颤抖的问道：“母亲这话说的好昧着良心，当年老爷不过是七品小官，我们郑家可是堂堂尚书府，倘若不是老爷巧言令色，哄骗与我，我又怎会和他早早有了夫妻之实，你们敢摸着良心说，当初不是看上郑家的权势。”

“你……”秦老夫气的面皮发自。

“怎么，秦家的遮羞布被掀开，母亲便受不了了，那我的湘儿呢。”郑氏猛然起身，指着秦正廉质问道：“若不是你在湘儿耳边念叨，太子侧妃非她莫属，她会早早对太子动心，湘儿委身与太子，还不是替老爷着想，倘若湘儿忤逆太子，老爷以为你还能坐在这。”

见秦正廉一怔，郑氏满眼布满鄙视：“湘儿替秦家踏平荆棘，如今身陷囹圄，秦家却想弃之不顾，我今到想问问，这难道就是秦家的家风吗？”

秦老夫守寡三十年，强势早就刻在骨子里，被指着鼻子骂，今还是一遭，心里那泼辣的劲猛的上涌，声音如石器撞击，带着震耳欲聋的尖锐：“好好的一个儿别你养成这个样子，你还舔着脸说秦家对不起你，是我还是老二，让秦湘不顾廉耻勾引太子。”

“说的好听，为了秦家，那为何当初不说，非要等到东窗事发才开，你还管舔着脸说为了秦家，不知廉耻的东西。”

秦老夫猛的一戳手中的权杖，讥讽道：“郑家有如此大的能耐，好啊，你去求啊，我到要看看，这个时候谁敢往太子府跟前凑。”

“今，我把话撂倒这，郑家不嫌丢，太师府还嫌呢，谁有本事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