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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份身份文牒，现在已经送出去了六个，分别在清正司、景王、庆王那刷了三份业绩，秦源表示满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躺在凤床上，秦源拿出了最后一个身份文牒上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李长青。
之所以保留这一份，是因为他的身份看上去比较特殊。
此
籍贯是陇西郡长丰镇李家胡同甲七号，职业的是祖传通亨酒楼的少东家。
而其他要么是马夫，要么是商客，要么是随行护师（保镖），就他一个是少东家。
秦源觉得，在等级森严的大成国，能扮演少东家角色的，本身身份也不会低。
所以这个，可能更容易出
报。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六月十五那天缺失的那一环到底是什么，如果能补齐，那他从全局角度审视这一天。
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出最完美的安排。
当然，身份越高通常是越难对付的，秦源猜测这个李长青，很可能是个修为强横、老谋
算之。
不过他还是想先去侦查下，如果此好对付，就亲自去盯，如果不好对付，就转手再卖给墨岛或者圣学会，让他们去盯。
反正生意怎么做，他都能保证自己不亏。
……
第二
。
一大早，钟瑾仪就来到了乾西宫。
她来的时候，秦源当然还在睡懒觉。
身为一个厮役太监，照道理每天卯时之前是一定要起来
活的。
但是身为乾西宫的厮役太监，每天睡到自然醒是对自己最起码的尊重。
对于这点，钟瑾仪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反正这小混蛋本来就不是正经太监。
但是，当她意外地发现，水井旁的一个木棚下，有一个勤劳的纸正在洗衣服时，她就震惊了。
钟瑾仪之前倒是知道秦源有两个奇异的纸，可是那种傀儡在她印象中如同剑一般，是杀工具而已。
而这纸，竟然还可以洗衣服？
连皂角都会用？
呃，它是不是洗
了？
嗯，它好像发现洗了……它看上去有点慌？
它在颤抖，它……它的
扭向自己，举着
衣服，这般举动难道是……
它明明没有眼睛没有表，可为什么自己能明显感觉到，它好像是在跟自己……求救？！
它为什么跟本使求救？
觉得跟本使很熟？
可本使……本使也不知道如何洗衣服啊！
钟瑾仪感觉自己快疯了。
这诡异的小东西，到底是纸还是？
钟瑾仪瞪着眼睛看纸，纸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洗衣服的正是纸阿大，如今阿三在城西铁匠铺、阿二还在楚宴修房里的那截木上，手下缺，它这个“部”也只好下基层了。
你要问阿四在哪？
阿四在厨房做早饭呢。
洗了衣服的阿大现在很慌，主要是怕秦源会找它谈心。
它的确想跟钟瑾仪求救，因为意识分享的关系，秦源对钟瑾仪越亲密，它们对钟瑾仪也就越亲密。
但显然它误判了一点，并不是所有
都会补衣服的……
所以钟瑾仪虽然很同它的遭遇，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方才看得太
神忘了时间，再不去找秦源，她点卯就要迟到了。
钟瑾仪嘭嘭嘭地敲了三下
婢房的门，然后喊道，“小秦子，起床了。”
秦源从与敏妃约会的美梦中醒来，颇是不爽。
但还是下床去开了门。
看清是指挥使老婆之后，心又好了不少，于是打了个哈欠，说道，“怎么这么早啊？”
钟瑾仪看了眼光着膀子的秦源，然后冷声道，“本使每要点卯，哪像你这般清闲？你这太监当的，怕是都赶上嫔妃了吧？”
“点卯？”秦源若有所思地一皱眉，然后笑脸灿烂地说道，“对了，既然你每天这么早过来，能不能给我带早饭啊？不用多，从你们家桌上随便带点包子、馒外加一碗燕窝粥啦之类的就行。”
钟瑾仪一愣，然后差点就防了。
本使一天忙得要死，还要给你带早膳？
小混蛋现在不光使唤纸，还开始使唤起本使了？
冷声道，“秦源，本使是不是有子没打你了？”
这大概是钟瑾仪第一次喊小秦子叫“秦源”，秦源觉得这是个可喜的变化。
于是就越发肆无忌惮了。
“我只是让你带早餐而已，至于么？我要跟伯父伯母去说，他们难道会不同意？”
钟瑾仪杏眼圆睁，“你敢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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